左向阳质问道。

“你说咋回事就咋回事,你拿去交给朱国强讨功领赏吧,我反正就这个样了。”

任民权看到秘密全被他发现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

“举起手来!”

“左手划一个圆。”

“右手也划一个圆。”

任民权不知道左向阳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把柄抓在人家手上,只能照做。

应该不是他做的案。

两个手都异常灵活,而且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就算真去做也肯定是敲门的那位,绝对不会蒙着头撬门而入。

“把衣服脱了。”

“你有病吧,一早上来我这搜身来了。”

说是这样说,衣服该脱还得脱。

别说新伤连旧疤痕都没见到一个。

“穿上吧,也老大不小的,眼看着要回去和老婆团聚了,攒点子弹好回去交公粮吧。”

左向阳把红皮黄心的书籍往任民权怀里一扔,一路小跑着走了。

“切,饱汉不知饿汉饥。”

任民权顺手将一根空了心的老丝瓜放在膝盖上,又津津有味地打开书本看了起来。

左向阳来到朱国强家里时,他正端着个大海碗“吸溜、吸溜”地吃面糊糊。

“朱营长,我有事向你汇报。”

左向阳客气地向他老婆点了点头后毕恭毕敬地请示道。

“有什么紧要的事,非要现在说,没看到我在吃饭吗?”

只要有端架子的机会,朱国强一定会把握住的。

“朱营长,真的太重要了,借一步说话吧。”

左向阳满脸堆笑地走了上去,一把将他的海碗抢过来放在桌上。

“有什么事不能在屋里说呢?”

朱国强嘟囔着不想动弹,但还是被左向阳半推半架地挟持出了院门。

“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对于朱国强这种人,左向阳一点客气都不会讲,将他顶到角落就直接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架到了他脖子上。

“你想干什么?我答应你的事情都做到了你还想咋样?”

朱国强是领教过左向阳下手的凶狠的,一看到一上来就动刀了,吓得腿都发抖起来。

“我问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什么也没干啊,我一个人在自家楼上睡觉。”

“你在自家楼上睡觉?所以连你老婆都不知道你去哪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左向阳的菜刀更贴近了一点,那锋利的刀锋都刮得脖子上的皮肤传出了剧烈的痛感。

“你自己踢我的那一脚有多狠,你自己没点数吗?”

都忘了这一出了。

左向阳不死心,又扯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两个肩膀。

没有半点伤痕。

“哈哈,我就说我们朱营长是个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老牛’不信非要跟我打赌,这次我终于赢了他一把。朱营长,等我拿到他输我的两毛钱,我买包火炬牌香烟让你过把纸烟的瘾啊。”

左向阳若无其事地将菜刀又插回后腰,拍拍朱国强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

朱国强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他说:“烟不烟的就算了,你给我警告那个不知悔改的牛X蛇X,如果再敢拿我打赌,我保证他以后生不如死。”

“是、是,这家伙我一定去好好教训他。就这样说定了啊,改天我给你买包火炬烟给你。”

说完,左向阳又像阵龙卷风一样跑得无影又无踪了。

两个最主要的嫌疑分子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据,那只能去劳动力出工的集中地抓出真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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