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harry·xaver来说,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他在空中受到性命危险,可是他冲上帝发誓,这种事情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当然了,和所有故事开头一样,起初一切都很好。
飞行是件很刺激也很简单的事情,毕竟扫帚在harry手中听话的要命,harry让扫帚左它左,让它右右,稍微握紧一点会提速,等harry想要放松,它自己减速了。
“你真的擅长这个啊!”anna在他底下飞着,高兴地叫道。
“对,看来说的确实是对的,”harry笑着回应,“我的家族都擅长这个,所以我也擅长这个。”
这似乎是他父母除了样貌和生命以外,罕见的留在他身上的东西——飞行天赋。
所以harry很高兴发现这个——真的很高兴。他骑着扫帚,在微风徐徐下自由自在地飞行着,不快也不慢,他熟练地在天空中变转着方向,好像他已经学会这个学会了上千个日月一样,扫帚是那么温顺的配合着他,好像它是他的翅膀,永远也不会背叛他一样让他享受着飞行的乐趣。
可能是因为代表是一只鹰的缘故la的学生们很少能达到跟他一样的程度,但是也都在自在飞行,没有人出岔子;而似乎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代表是在地下挖洞的獾的hulepu学院,能够飞到几米高而稳当的人并不多,至少harry刚刚才飞了个几分钟,有人从扫帚上掉了下来。
于是顺理成章的,他被教授看护着送往了医疗翼——变故是在这里开始的。
对harry来说,不好的事情是在这个时候一串接着一串来了——他的扫帚先是跟犯了癫痫一样抽个不停,随后又像安装了火箭加速器一样不停地加速,最后又像是坏掉了方向盘的车子,不断地横冲直撞,这种蹦极一样的酸爽,让他在惊吓之于居然还能安慰自己一两句,比如还好没买把扫帚回家什么的,可想而知这东西要是真的买回去了,摔断脖子的人不会只有个位数。
……虽然飞行起来和过山车一样刺激,但是这种东西作为交通工具和体育娱乐工具,真的没问题?
harry一开始还没往有人要害自己这件事情上面想,他一向是很乐观,很xaver式的宽和个性,他刚开始还只是以为扫帚出了点毛病,所以他丝毫不担心自己被甩下去。
——但是这不代表他作为四级变种人,却感受不到一种深深的恶意被投注在自己身上。
要知道,心灵感应者算不发动能力,他们也能够感知他人的情绪,这是刻入了他们思维里的事情。
harry在发现那股恶意时几乎是懵懂的——他压根想不通为什么有人要害自己。这是种相当陌生的情绪,从harry有记忆以来,所有人都护着他,着他,他是个相当乖巧的孩子,偏偏又因为是一位年幼的读心者,非常善于体察别人的情绪,这种能力让他变得善解人意,还非常贴心,除了最开始那些见证他浮在空中的孩子们,没有一个人会去对这样的好孩子抱有一点点恶意,而孩子之间的矛盾,在harry看来也没有什么。
那些幼稚的东西,迟早会因为成长而消失的。
但是此刻,世界在这一瞬间冲harry展示了它的嘈杂——自从他六岁以后它再也没来烦过他的脑袋了,因为harry对能力一般是控制的相当好的。
他没有发动能力,所以他听不到那些不是非常明显的心声,但是同样的,在高速之下缺少理智的思想主动为他挑选了那些他在乎的,比如那种好似天崩地裂的慌乱,比如地面上飞行课教授的抓狂,再比如那不符合他表面上文雅的内心咒骂声,连带着那位让harry气恼的,好似在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想要碾死harry的未知人士的恶意,这些东西好像煮坏了的一大锅汤,里面还放了好多腐烂的饭食,糟糕至极。
harry微微地眯着眼睛,在高速之下努力地调动着自己的能力——不幸的是,今天他身上没有带任何jean的东西,幸运的是,他本身的魔力,或者他本身也许有的念能力,在微弱地响应着他的回应,它们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帮harry抵抗着那股恶意,想要帮harry固定住扫帚,可是那没用,那恶意太顽固,harry的抵抗总是差一点点能盖过它,却总是盖不过它,十一岁的男孩能做的是让扫帚偶尔在同一个地方摇摆,或者在即将撞墙的时候转弯。
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harry强忍着高速飞行带来的那种不适感,努力转动着思维,要我出丑?要我断胳膊断腿?还是让我随便撞坏个什么古董,惹来麻烦,然后被退学?
他把这些一一思考过去,紧紧匍匐在扫帚上,减轻着风带来的压力。他想喊爸爸,他想喊姑妈,喊hank,alex,sean,jean,kurt,算是,john,bobby也好,随便谁也可以,来救救他;他甚至很想喊喊,因为那双大翅膀现在看来比扫帚要稳妥多了!
说到底为什么我得被这样对待?harry甚至这样委屈地想:我面临生命危险,然而我却不能在背后长出对翅膀,或者突然从一个地方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因为那些全·部都不是一个小巫师能够做到的事情!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个变种人,天知道巫师有没有排斥变种人的陋习!外界看他的眼光已经够奇怪了——活下来失踪十年的harry·r,固执改姓的男孩,哦对,还上过报纸头条,这些都让harry非常不适应,且心惊胆战。
而且,如果这股恶意的主人一直盯着他——harry不敢去想象之后的事情。
“……我一定要跳级提前毕业!”harry忍不住低声发誓。
然而从现在僵持这么长时间来看,hogarts的教授似乎也对此束手无策——harry从理智上很理解这点,这扫帚快赶上飞机的速度了,然而还没飞机的准确航线,要harry说,对准这把扫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想一想知道,教授要从偌大的城堡被通知到,并且赶到这里,是一个需要时间的过程。
这还不算,事情仿佛还不够糟糕似的,他的脑子里还是一堆杂音:他听见细细的抽泣声,感受到她虽然很想大哭,但还是坚强起来寻找办法的心情,他还听见急的要上火,在心里不住咒骂着那该死的幕后黑手,同时脑袋里转过百八十个咒语和法子。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糟糕似的,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让harry头皮为之发麻的恶意,在减轻的同时,转向了和的方向。harry在一瞬间意识到了这个人绝对不是大善人,他能操纵harry的扫帚,也意味着他能伤害别人。
不,这是绝对不行的!他不能让危险这样转向他的朋友!
harry捏住扫帚柄,屏住呼吸,集中精神。他还是第一次使用心灵感应能力去干一件抵抗意味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好,可harry知道,harry·xaver知道,如果让和为此受到伤害,他会自责一辈子也弥补不了这个错误。
他努力地用自己的力量去抵抗那股已经变弱的恶意,提醒着那个施展恶意的人——你马上要失去对我的扫帚,对我的性命的掌控了,这样真的好吗?这样分心的话真的好吗?
恶意如他所愿地转了回来。
harry略微松了口气,心里开始想办法——他身上带了什么?魔杖?没有。jean的东西?没有。kurt送的十字架?他一直挂在脖子上呢。还有什么?nna送的胸针,和erk叔叔送的项链。
在一直没有停止的天旋地转之下,harry觉得浑身的力气已经快要用光了——他毕竟是第一次骑着扫帚飞行,技术上的优劣不代表身体的优劣,光光是抓住扫帚不脱手,这点已经需要harry用上全身的力气了。
那么我冒点险。harry在脑袋里勉强列出个方案。如果我……消失在半空中,出现在草坪上,那么大家会不会认为我只是掉了下来?但是如果我安然无恙,那又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这一点?我明明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了下来!
他在紧张的时候,脑袋完全放空,什么好主意都想不出来,而周围的思想却又在努力挤进去。
和大概是因为被他特别记住了,所以两个人的思绪一直在他脑袋里回响——他们都很担心harry,都很想快一点解决那个该死的幕后黑手,可是他们算是一年级新生里最聪明博学的两个人,加起来也不够那个幕后黑手的程度。
非常非常地担心,而在担心的同时,还在害怕——也许这是他们为什么一个在slythern,一个在gryndor的原因。harry在这生死的一瞬间明白了分院帽的一些思想,在这关键的时刻,两种学生的特点很明显了。
在哭泣与谨慎的同时,并不乏去直面不知名敌人的勇气,而其实并没有那种勇气,因为他思考的更多,了解的更多,他比更知道敌人是多么可怕的存在,他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对付那个人的,所以他害怕了。
但是算两个人如此,他们也都是harry的朋友,没有为了任何事情退缩自己想要去拯救的脚步,在这关键时刻,他们甚至放下了对对方的成见,合作无间到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需要,因为他们都非常聪明,聪明人合作起来总是很省力气的。
harry在想到这一点时,发现自己居然很不合时宜地笑了,心里的恐惧和恼怒被这些事情驱赶地一干二净,且心情大好。
——好,也许之前是他考虑太多了而已。
算暴露出自己是个不一样的巫师那又怎么样呢?算他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能力又怎么样呢?他到现在还在奇怪自己一岁的时候为什么从英国跑到了美国呢!既然巫师们给出的解释他们理解不了,harry觉得自己也可以给出一个他们不懂的解释!
担心这么多,他真是太愚蠢了——魔法可不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那么清楚。不过,算harry解释了,巫师说不定也未必懂。
那么跳——harry这么决定着,心里感激着kurt,他觉得自己回去一定要请kurt吃自己自制的蛋糕,算买再多高级蛋糕证明这是多余的,他也要做!
反正kurt最吃harry自己做的蛋糕了如果想抗议,除了偷窃蛋糕配方这一条路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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