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对我的提前到来很有意见,舅舅!”咬着牙说,harry发现他今天居然没有梳大背头,这让他的金发非常柔顺而松散,“你要搞清楚谁才是你的血亲!”
“得了吧,真要说的话harry还是我亲的表弟呢,”sirius一摆手,大手揽着harry的肩膀,大笑着让他离开壁炉旁边儿,“梅林的圣诞节啊,你这帽子是charles给你买的吗?它挺可的,让我想起你父亲,我们叫他尖头叉子,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也有着一对儿鹿角,只不过没你这么可!”
本来安安分分地坐在位子上——她抚摸了一下那本书的书脊,书安分了——听到这句话惊讶地说:“harry的父亲是尖头叉子?!我在red他们的活点地图上看到过这个名字!”
“那是我们!”sirius眉飞色舞地道,“大脚板是我,发现了吗?因为我的阿尼马格斯形态,你们都见过的!我还以为那张图丢失了呢,你们居然找到了它?”
点点头:“后来他们把这个送给你neville——哦我的天啊,也是说,这东西应该属于harry!”
“劳驾,你们有注意到有人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吗?”面无表情地说完,视线移到了harry身上,声音像是挤出来的,“……harryxavier,你没什么要说的?”
“有,”harry扬起一个微笑,跟拥抱了一下,像是没看到的臭脸一样,展开双臂又拥抱了他,“我觉得你该给我一个拥抱——我们两个星期没见面了!我很想你!”
sirius看上去像是吞了只苍蝇一样,一看他外甥还是一张臭脸,立马要吹胡子瞪眼说些什么,结果被拦住了:“别去,sirius,”她小声提醒道,“harry总是对这个很擅长,别掺和!maloy哪天不闹个脾气!”
果不其然,在harry说完后的脸色在僵硬了一刻后缓和了下来,他的脾气好像蓄满了力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消散了大半。
他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伸手回抱了一下,速度却很快:“……你居然不给我写信!”
“,你不给我写信我有什么办法,我可没有猫头鹰!”harry哭笑不得,“我连圣诞礼物都是提前邮购寄出去的!”
“你和granger有联系,”指着说,后者翻了个白眼,“她也没有猫头鹰!”
“是,但是我们家有电话!”用力地说,“所以你完全是活该!”
这时候壁炉里又轰隆一下升腾起绿色火焰r和harry一样一边咳嗽一边走了出来。
“嘿我觉得这个得改良,你们巫师串个门太难受了——”peter放下nina,后者迅速地扑进了harry的怀里,“——哦天啊。”
他转着脖子看着自己站在个什么地方。
“该怎么说?出乎我的意料?”
sirius一边用欣慰的眼光看着harry温声安慰着nina,一边回答peter:“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你看起来像charles派来的监察员。”他开玩笑道。
“还……行?”peter摸着下巴道,“不过感觉不是很亮——拍电影的话这地儿肯定很棒!”
“我也这么觉得,”sirius笑着说,“在哪儿?我年轻的朋友怎么还没到?我还有一些车要给他看——”
轰隆一声,又一次火焰升腾和jean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们到了正确的位置,对吧?——早安sirius,”说,“我们来的时候jean说我的读音不对,但是我觉得她的读音也有问题!”
“显然我是对的。”jean无所谓地一撩那头红色的长发,对sirius点点头:“感谢你的邀请,black先生。”
“美丽的女士永远不用客气!”sirius一挥手,笑着看了一眼,“看看,这里你有美人陪伴,等会儿试车你得排最后。”
“你又造出了什么?”看上去很惊喜,“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吗?”
“一辆可以飞,有着隐身功能的保时捷,”sirius说,他冲自己年轻的新朋友摇着手,“在天上随意飞翔的感觉太棒了。”
harry咽下去一口唾沫,觉得今天注定不是个安分日子,他身旁的看着一堆陌生人,脸拉的老长。
“他们是谁?”他问harry。
“我的朋友,”harry想了想,决定这样警告,“也是我父亲的学生。”
“麻瓜?”的声调高了几个八度,似乎不敢置信,“你居然——”
“——让我看看,你想说什么?”harry微笑地举起那根二手魔杖,对准。
“……梅林,这不是你的魔杖!”自然懂得一根二手魔杖意味着什么,立马僵硬了,他看着那根指着他鼻尖的魔杖,识相地把抱怨吞了下去,“谁给你——哦梅林我知道,肯定是我那个表舅!他怎么什么都给你买!”
本来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伟大的xavier教授的学生们’,这时候转头冲sirius说:“看,我说了,harry很擅长这个!”
sirius挑眉:“我看出来了——看起来我姐姐该请我喝一杯,因为我亲的教子会帮她把儿子管教得不那么……讨人厌。”
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
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是一间出乎了harry设想的宅邸——他听说家是一座非常大的庄园,也听说过纯血家族都蛮有钱这样的传闻,于是他一直以为black家大概会和xavier家作为学校的城堡那样大,并且装饰得十分奢华,他没想到他会看见这样一间……怎么说,特别具有英国风味,却十分压抑的屋子。
它色调阴沉,家具奢华却又显得陈旧,墙纸,垂下的帘幕,和一些画都褪了色,从整体上都透出了一种灰黑的色调,走廊里还有不知从哪里刮来的阴沉沉的风。
harry心想难怪sirius要离开家,这个地方实在是不能带给人什么很好的心情。
不过,不知道十年前,或者二十年前这里是什么样子?
可惜sirius似乎并不想把这地方恢复原状,他现在唯一的中心点是他的教子。
“我知道你的朋友们都有点特殊的能力,”在准备带领大家参观时,sirius轻声对harry说,“我也找了一些资料,了解了一些基本事情,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是考虑到这个我没有再邀请别的人来,月亮脸一会儿会到,你也要注意,harry,这事儿——这些事,不要轻易泄露给你的同学。”
他这么沉声叮嘱的时候很像个长辈了——不那么感性,不那么疯狂,理智似乎也在运作,并且考虑地相当周全,并且看上去完全不在意他的教子有点什么……和巫师不同的特殊能力。
harry感激地朝他点点头,他知道,sirius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因此自己在他的脑子里说话:“谢谢你,sirius。”
sirius为了这一句话的表达方式有些吃惊,随后表情恢复了正常,大声叫着在后面参观客厅的人:“你们想看看别的地方吗?”
他拍了拍harry的头,“我还为你准备了房间,里面有些东西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哦对,我还给nina准备了一份礼物,想看看吗?说起来你真的不要一只猫头鹰?”
“不要。”harry小声地说,狡黠地眨眨眼,“这样我假期至少能安静一段时间。”
sirius被这个回答逗笑了。
“很烦人对吧?真不知道他像谁,我姐姐和lucius那老狗哪个都没他烦人。”
“还好,”harry看了看在后面欣赏black家家谱的,“只不过,恩,我需要偶尔休息一下。其实他人很好的,sirius你不能因为他的家族对他有意见。”
不知道在学校被祸害了个遍的gryindor们听到他这句话,会有什么爆炸般的感想,反正sirius的感想是有点愁人——他的教子是不是太善良了一点?
看谁都是好人可不是什么优点!
“他是被宠坏了——”sirius说到一半,楼底下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他立马暗骂一声,往楼下冲。
“见鬼,月亮脸他怎么不走壁炉?!”
sirius冲了下去,harry被吓到的nina扑了个踉跄,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二楼,一道狭长的楼梯通往楼下,而楼梯旁的墙壁上……
harry:…………
“别看别看。”他强忍着恶心道,用手捂住小姑娘的眼睛,自己也觉得头晕目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楼下的女高音——对他终于听出那是女高音了——戛然而止,这让他觉得好受了些。
“你在干嘛……等下,你脸怎么这么白?”慢悠悠地走过来,莫名其妙地看着脸色发白的harry,他看了一眼楼梯那儿,露出了个不是很理解的表情,“你怕那排头?”
“那排头?这是个什么形容词——”
r从后边儿窜了出来,皱眉拍拍harry的脸,“你还好吗,harry?”
“还好,”harry深呼吸一口气,“peter,你把nina看住了,别让她看下面那个。”他指了指那排头。
对,一排头。
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墙壁上,挂着一排脑袋。
“不是一排家养小精灵的脑袋,”嘲笑道,虽然他的脸上也不乏厌恶的神情,“你吓破胆了?”
“我不知道,也许我不是害怕,但是我是感觉不舒服。”harry说,“它给我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我不怕它,但是它确实让我觉得不舒服。”
本来正热切地跟jean聊天,闻声也从后面跑过来看,只看了一样厌恶地退了几步。
“天啊。”她说到,“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一排头挂在那儿——还是家养小精灵的头?”
“我都告诉你别按门铃——那会吵醒我妈!”sirius抱怨的声音从大概是门口的地方越传越近,“她的叫声简直能谋杀!”
突然地,他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告诉过你不要出现在别人面前!”
“我妈妈说这里还有最后一只家养小精灵,”对harry说,“black家如今也只有这一只家养小精灵了,不过它似乎比较听我妈妈的,”他幸灾乐祸地道,“因为你教父早被逐出家族了。”
“那是什么?”jean问,而harry这时候听到了一个从楼下角落里传来的嘟囔的声音。
那声音不好听,又苍老又难以置信的奇怪,听起来像是青蛙学会了说英语。
“哦,如果我的女主人知道的话,知道这些人践踏般的站在她房屋的地板上,哦,她会怎样尖叫啊,这里还有个新来的男孩,他带来了一些愚蠢卑劣的麻瓜……kreacher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目的,他来这里干什么?kreacher不知道。但是他和尊贵的maloy少爷站在一起,kreacher不能对他无礼,是的,哦可敬的cissy小姐,是她救出了女主人那叛逆的最后一滴血脉,又派来了maloy少爷……”
jean比harry先一步皱起了眉。介于她还不是能很好地控制读心能力,会无意识地读到一些浅显的信息,harry相信她是读到了些什么东西。
“harry。”她开口。
“是?”harry说。
“最好别留下那个……家养小精灵。”jean紧绷着脸说,“它对你的教父压根没用一丝一毫的善意,它是因为魔法才听从他的吩咐。”
她叹息了一声。
“它很可怜。”她意义不明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真不想这么说。但是它最好别留在你教父的身边。即使它非常,非常地忠诚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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