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们要换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了。”
“什么?为什么!”
harry一进到公共休息室,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不由得惋惜地摇头。
总体来说真是不幸——sirius在住院,lupin在看管他,介于前者的疯狂和在病床上一趟就得半个月的伤势,lupin只好暂时卸任自己的职务。
“就算是为了你我也得好好看住了他,”lupin跟harry开玩笑道,“我可不想看到你的眼睛又哭成了水蜜桃,harry——你是没看到sirius那个后怕的样子,你一哭他可怕极了。”
哦,这倒不是说是一种不幸——最不幸的是,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暂时还没到。
于是代课的成了黑漆漆的snape,所有人都开始哀嚎,有的人甚至开始暗地里抽泣着诅咒梅林。
harry于是有过上了悠闲到每天只用思考‘如何不被snape扣分’的日子。
他家里平和的要命,却又透露着古怪——参与了‘拯救regulus行动’的所有人连一个字都不对harry透露,就算是嘴巴最松的kurt也被带走了。
harry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那和sirius有关,和自己有关,和regulus叔叔有关,但是charles不让他知道——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代表着‘这事儿没什么’,因此harry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
charles虽然疼爱他,但是在非常关键的事情上,他和lupin的做法截然不同,他从来都是和harry坦白所有事情,他觉得隐瞒不能解决什么,因此harry才深信,regulus叔叔被救出来后,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因此,在和一起探望了sirius几天后,他们把重点放在了迎接期末考试上。诚然,那很遥远,但是在各个课程都进入了实践部分的时候,至少和一致认为是时候开始准备了。
虽然很多地方都和普通学校不一样,但是在考试这一方面,hogwarts倒是有很麻瓜的地方,比如笔试,比如打分,比如不及格就要留级——当然了,harry和是打死也不会留级的那种人。
对和来说,他们是时候要精益求精并且超越对方了——对方都是争夺自己年级第一宝座的有力对象,年级第一对前者来说是荣耀的证明,对后者来说是自己优秀的证明和学习的成果,两个人谁也不会退让一步,harry每天在图书馆陪他们学习都能闻出火药味儿。
“law不重视名次,只重视知识,”harry说,“所以我真的对年级第一没兴趣,除非它能让我去圣芒戈实习参观。再说了,我也做不到你们那样好。”
这句话让非常满意,而有些不好意思——即使harry说的十分谦逊,但是他确实也是争夺第一的有力人选,虽然在全能这条路上他走的没有两个朋友远,但是整个年级,除了和,也没人能在成绩上能把屁股压在他头上。
harry的学习比较有针对性——魔咒,魔法史,魔药,草药学。
“反正你就是要做个治疗师,”学姐们在帮他找来一些相关方面的书时嘻嘻哈哈地说,“我们早就知道了。”
law女多男少,小学弟受到了不少爱护,学姐们在自己逛书店时发现好书都会给他带一本,圣诞节时给他一股脑寄了过去,比如张秋,她在圣诞节之后给harry带了一本英译的本草纲目,由于是二手书的缘故,上面还写着不少书的第一任主人的些许见解,有些令harry觉得茅塞顿开,有些他还看不懂,就拿去请教,而如果也看不懂,就由他拿去问snape。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snape明明见过harry拿着那本书从礼堂进来,却还是对提出的问题做出了详尽的解答,harry在得到答案时有时候也会猜测,他是不是看在自己妈妈的面子上才装作不知道的。
“什么?!”
张秋把一杯保温的中药递给harry时吃惊地说,“snape教授,那个snape教授诶,他真的是你妈妈的朋友吗?!”
harry咳嗽几声——他的感冒又反复了,这次感冒魔药都不是很有效了,张秋便提议试试中药——一边摸着自己被冻得发红的鼻子一边说:“是,他确实是,但是他和我父亲有很深的仇怨……”
在旁边翻书聊天的学姐们全部长长的‘哦’了一声,意思不明而喻,她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都是了然的表情。
“听说你长得挺像你父亲,难怪他老是针对你,”张秋拍着自己的胸说,“你今天和maloy一起走出大厅的时候,他的脸色好可怕啊。”说着她吐吐舌,“我今天上魔药课的时候都没好意思再问他问题。”
harry干笑几声——maloy夫人虽然对待孩子们温柔又体贴,对待成年人却强硬又决断,据说为了sirius的伤势,snape没少加班加点,就因为他的魔药是最好的。
不过,据说snape和regulus交情倒是不错,虽然看上去他恨不得往sirius身上吐两口唾沫,但是在的提醒下,harry还真的去翻了翻——他居然真的在探望记录上看到了snape的名字。
几个女生顺着张秋的话跟着一起抱怨了下snape的严厉和坏脾气,随后话题转向了一个harry不太了解的领域。
“下个星期gryindor对slytherin的比赛,harry你要去看吗?”anna问完这一句话后,同情地看了看他一身的行头,“不过那会很冷诶……我觉得maloy不会让你去的。”
“你说反了,他会一大早把我从床上拖起来。”harry喝了一口杯子里冒着热气的中药,才一口就苦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连忙拿起旁边自己的水杯,被张秋拦住了:“别喝水,会冲淡药效的。”
“魔药的味道和效果会很古怪,但是统统没有中药苦。”一个学姐同情地说,“你还是第一次尝到秋的老家特效药吧。”
“西药治标不治本,我爷爷一直这么说。”张秋眨眨眼睛说。
…………
果然是不肯放过harry的。
周末本该是好好睡懒觉的时间,他硬是冒着被harry暴打一顿的危险,一大早冲进了他的寝室,把他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在他迷迷糊糊地洗漱完毕后,又指挥他的大个子跟班忙来忙去,后来大概是觉得他们不耐打,很容易被误伤,赶时间的亲手给harry戴帽子戴围巾穿斗篷穿手套,还把一个可以暖手心的魔法保暖灯放在他手里,干完这一切后拉着他直奔魁地奇球场。
sirius说harry穿得像蒲公英就是因为这个——他出门的时候,身上裹了太多衣服了,偏偏他又腿细,远远看上去真的就像一朵蒲公英在冷风中摇头晃脑,让人不由得觉得他在奔跑的过程中会被吹散,或者吹到空中去。
“如果他的感冒加重了,那就都是你害的,maloy!”不好直接坐在他们身边,只好把他们堵在球场入口,她一大早就看见拉着harry狂奔而去,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要知道harry在周末不睡到十点是起不来的,“你怎么能不让他吃早饭就过来看魁地奇比赛!今天这么冷,他不该出来坐在这个四面是风的地方!”
“那是因为我给他带了早餐!你能不能不像个保姆一样教训人!”像是赶苍蝇一样挥手,听着场内的喊声他急的跺脚,“行行好,让开,你挡路了不知道吗,granger!!”
harry一句话也不想掺和,抱着那盏灯使劲儿汲取温暖,一般来说他都是不掺和的,任由和去争,谁争赢了他跟谁走。
不过今天看上去一点也不想废话,他一个示意,他的跟班们就把挤到一边去了,他们动手的力度不大,却足够让入口有个空缺,让拉着harry往有着绿色旗帜的看台上去了。
“他不能这么做!”那边看台上ron的声音大到不可忽略,他今天穿了件老旧的黑色大衣,这让他的红发比往常还要鲜艳显眼,他瞪着眼睛,看上去很难以置信,“梅林,看看他,neville——他居然把harry拐带到他们学院的地盘上去了!”
气急败坏地在原地跺脚,狠狠地发泄般地抓了一把自己乱蓬蓬的褐色长发。她可没忘记slytherin有人对harry心存不满且出手狠辣呢,因此她对的行为及其愤怒,“你像个没断奶的孩子!离了harry你就什么也做不了了,是吗,maloy!”
她没得到回答,因为很快,球员们都出场了,她的声音被淹没在了突然变大的尖叫呐喊声中。
…………
其实的顾虑是有些多余的。
“哎呀,你居然找了这么尊贵的陪客坐在我们这边,”blasie调侃道,“我可听说我们的harry对这个不感兴趣。”
“请允许我警告你,zabini先生,注意你的言辞,不要有过多的亲密称呼,”对这个墙头草没一点好脾气,他一边示意两个壮实的胖子坐在他和harry的前边儿挡风,一边假笑着让blasie挪位子,“把你的屁股挪过去,说实话,它再长长的话我想你的礼服就不合身了。”
“我的礼服永远都会合身。”blasie以同样的假笑回应着,眼角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前边,隐隐有些愤恨又无奈,却很安静的pansy。
看来这段时间以来给她的教训足以让她长长记性了。他下着定论。
而他们周围有不少的人,都和pansy一样,眼睁睁看着拉着harry坐下来,却一个字也不说,有的人连一个不满的眼神都不敢露出来;而高年级的学生们早就过了任性的年纪,对于这样的事情更加不在乎。
一年级,终究还不是什么可以决定一切的关键时刻。
虽然pansy的目光如影随形,但是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pansy,他拉着harry坐下来,从书包里拿出几个附有保温咒的食盒,塞到harry手里:“先喝热汤再吃三明治……还有,不准在吃晚饭之前喝果汁,听到没有!”
harry好似神游天外一样,拿着食盒闭着眼睛胡乱回答:“嗯嗯嗯。”
“……”伸手揪住harry的脸,使劲儿往两边拉,咬牙切齿,“给我醒醒!”
“xavier怎么了?”坐在blasie旁边的是grass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一位笑容甜美,声音犹如百灵鸟一样轻柔悦耳,有着长长的金发与亮丽的蓝眼睛的姑娘,她的家族也是纯血圈里举足轻重的家族,因此得以有着较好的位子,有着一些最高档级别的朋友,她轻松地道,“,他的脸有些红。”
因为这句提醒紧张了一下,他冲harry的额头伸手,确定不烫之后才放松下来。
“大概是穿多了。”他随口答道,又拍了拍harry的后脑勺叫他醒醒,后者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睁开眼睛盯着食盒发呆只好又拍了他一巴掌,“吃你的早饭!”
比赛已经开始,一声哨响后金色飞贼便在空中失去了踪迹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成为了slytherin里表情最激烈的那一个,和harry不同,他爱死魁地奇了。
“哦天弗林特那白痴——轨迹不对,球会反弹的,一定会!”
…………
r哼着小歌,悠闲地掏出钥匙打开自己家的房门……然后傻在了门口。
“……额,嗨,老妈?”
他嚼着的口香糖在嘴里吹出一个泡泡又破灭,在这之后他尴尬地对他老妈举起手挥了几下,“你今天不用去工作?你们放假?还是你有东西落在了家里——”
“你去了哪里?”
r的老妈显然深谙peter这快速绕晕人的一套,直奔主题,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peter知道她不高兴了,“你一直不在家,而且瞒着我干一些危险的事情。”
“我没有。”peter下意识地随口反驳,这是他小时候的习惯,却延续了十几年,“我——我的意思是,我没干什么危险事儿。”
magda摇摇头,知道他这是在偷换概念:“你总觉得对你来说,不会造成伤害那就不危险——但是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因为跑得快而完全安全r。”
她招招手,示意她的儿子过来,并笃定地拉开他的袖子,看他的胳膊r的心因为这个跳的很快,那里本来有一道伤口,长长的伤口,是之前和阴尸搏斗时一个不小心被锐利的石棱角划伤的,但是harry拿回家储存的魔药治好了它,因此peter的胳膊光洁如新。
然而magda的手却准确地抚摸上了那一块儿的皮肤,脸上的关忧逐渐加深。
“……你怎么知道的?”peter摸着自己的鼻子小声问。
“我是你的母亲,我当然知道我的儿子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magda说,“也许你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我就是可以。听着r,也许不能猜出你的心思,但是我总是可以知道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我没有。”peter用委屈至极的声音说道,“我才没有闯祸。”
“那你整天整天的去了哪里?你以前没有那么要好的朋友,你不可能住在朋友家。”magda毫不留情地说。
“噢,我当然有,老妈,”peter拖长声音道,“你不能因为我以前没有,就判定我现在也没有。”
magda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关忧的神色。她沉默了一会儿,在这一会儿里peter快速地换了身衣服并从厨房拿了块面包啃着,像个囚犯一样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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