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申请把harry交换下来,”sean说,“我不擅长哄孩子!harry三岁了我还能把他逗哭!”
“你才刚刚从上面下来,所以,答案是不能,”用力地把一个食死徒绑在长凳上边,“你是个大人,sean,能不能别这么没用!”
“我真的不擅长哄孩子!我是来看情况的!”sean大喊着,差点要哭出来。
sean这么悲惨的境遇完全源于sirius,在harry捂着额头,强撑着和jean沟通,得知所有幼年人质都被解救出来后,一帮子人商讨了一下,决定让十五岁以下的变种人全部撤出圣芒戈,剩下的则朝着六层最深的房间进发。
而当sean终于摸到人质房间的时候,所有负责看守的食死徒都被放倒了一行人的计策非常简洁,jean负责让所有巫师恍惚三秒,三秒之后他们便全被打倒,魔杖也被没收,至于被魔法锁住的门,在确认砸不开后在被kurt带进房间后,直接在墙上开了个洞,以供其他人出入。
被俘虏的孩子大多都来自于巫师家庭,他们中间有的是住院治疗,有的是在看病时被食死徒抓走,父母则被逼出了圣芒戈,因此他们中间的大部分都处于被吓坏的状态。
jean点了点,一共是十二个孩子,为了快速撤出圣芒戈,八个不到七岁的孩子需要被牵着或抱着跑出去,sean悲惨地被分到了两个不到八岁的孩子,身边还跟着一个孩子们中最大的女孩,十岁,据说明年就要上hogwarts了。
因此,他说话的时候怀里正抱着一个哭着要爸爸妈妈的五岁小姑娘,胳膊上扯着一个不停地问他‘你是麻瓜吗你是麻瓜吗是麻瓜吗’的男孩,腿边还有个文文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的十岁女孩,她看上去恬静极了,头发灿金,眼珠蔚蓝,长得十分漂亮,眉毛却很淡。她不停地骚扰着sean已经快要爆表的耳膜:“你是通过什么频率来让元素精灵帮助你打退巫师的呢?你喝巫师的血么?你是住在亚特兰蒂斯的人鱼吗?你的尾巴在哪儿呢?可以让我摸一下吗?”
“我说好姑娘,你童话看多……不不不你就是个童话种族,来,你看,看我像有尾巴的吗,”sean不得不崩溃地回答着,还转了一圈给她看,“我是人类!你从哪里看出我是条鱼?!”
“你能发出奇怪的频率,用它打退敌人,”那姑娘露出一个仿佛看到橱窗里的布偶熊一样的渴望般的笑脸,她完全不觉得sean是什么‘奇怪的人’,反而拉着他的衣角,歪着脑袋,用一种梦幻般的声音说,“我看书上说,人鱼就以音波为武器。”
“除非一个人的骨架子上少了两条腿骨多了一条尾巴骨,不然他不可能是条鱼——行了这个话题可以结束了,”sean做手势说,“你看你现在已经自由了,你就可以见到妈妈了——所以别问问题,小姐,好吗——哦天啊男孩你不准再吊在我胳膊上了!还有你,小小姐,别哭啦别哭啦,一会儿就可以出去啦——”
“我没有妈妈,”那金发女孩说着,并摇了摇头,耳朵上的胡萝卜耳坠一摇一晃,“我妈妈已经去世了。”
那一瞬间,勾着sean的男孩和他怀里的小女孩都停止了折磨sean,两个孩子看他的表情像是在看坏人,sean瞠目结舌:“额……额,对,对不起?”
“哦,”金发的女孩说,“我不是很在意这个,人鱼先生——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sean,姑娘,”sean说,“听着,你可以叫我海妖,可以叫我sean,但是别叫人鱼,我们那儿一直觉得人鱼都是姑娘。”
“好的,sean先生,”那女孩顺从地说,“那你能告诉我——你们真的住在海底么?”
她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上去实在是非常惹人怜爱——可以看得出,她并不是故意而是真的这么想,但是sean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她是真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sean悲惨地捂住了脸。
在他身后凶巴巴地把一个想摸kurt尾巴的孩子手给打了下去,那个五岁的小巫师左看看又看看,伸手还想抓,又被打下去,之后又对着那对刚才还大杀四方的翅膀流口水……但是抬头看看的表情,他最后还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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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死徒的主人在那里准备复活,neville以及ron……他们都在那儿,还有一些……一两个成年的,巫师,”harry说,“bartycrouch杀了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临终前求着他父亲把他放了出来,但是他还想着为rt效力,因此他找机会杀掉了他的父亲……”
在场的几个孩子包括harry都露出非常难以忍受的表情崇拜他的父亲,bobby家庭还算和睦,只是与弟弟合不来;rogue一直是logan抚养长大,而harry更不用说,他爸爸一直是他的挚爱。
杀掉父亲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非常残忍的事情。
wanda蹲下身,掀开他的刘海,轻声哄着他慢慢地挪开手掌,只见那块地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愈合了十年之久的疤痕还在那儿,不过说实话,它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糟糕,她不明白harry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痛。
“你的伤疤比之前浅,”曾近距离围观过那道疤许多次,他立刻敏锐地指出,“sal……这个问题明明被解决了!”
harry摇摇头:“不是那么痛。”
他年纪还更小的时候这道疤会痛的他睡不着,salazar的画像曾说这是黑魔法的痕迹,那里被留下了不好的东西,但是,鬼魂已经为他抹去了不好的部分,留下了可以让男孩接受的部分。
他隐约猜到这个和留下这道疤的人有关,这更证实了他从bartycrouch的记忆里看到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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