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哥,你可有什么想玩的东西?”

“这我可没有主意,劳烦妹妹了。”

“那楚哥哥可要听我的指挥,嘻嘻。”谢淑芸咧嘴一笑,模样甚是甜美。

“那是自然。”

“茉莉,你去把……”谢淑芸故意把头凑向身边丫鬟的耳朵,轻声说起话来。楚殇礼貌地站在原地,也不去偷听,“楚哥哥你等一会儿哦,茉莉做事还是挺麻利的,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不急。”

等茉莉离开后,楚殇双手怀抱静静地靠着一棵大树休息,谢淑芸时不时瞄他两眼,可就是等不到他开口说话的那一刻,心里不免有些恼火,索性和楚殇赌气,比比看到底是谁先说话。

不多时,茉莉拿来了谢淑芸要的东西,她笑着把东西递给谢淑芸,耐心地等待她的下一个指示。

谢淑芸接过东西就后悔了,之前说好是自己吩咐楚殇来玩游戏,而且楚殇并不知道自己要干嘛,这在不说话的情况下,要如何做到?

楚殇好奇地看着谢淑芸手上的东西,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他看到谢淑芸站着不动,只道是游戏的一环,当下耐心地站在她旁边等着。

楚哥哥怎么不说话啊?难道他猜到我的心思了?哼,居然也不让着我,坏哥哥,就不理你!

她哪知道楚殇因为练武,耐心岂是她一个大小姐可以比拟的,见到楚殇的那张温和的笑脸后,谢淑芸也不好发火。可女孩子家家的憋得久了又不免有些委屈,情不自禁地就把女生的独家武器给拿了出来,几滴亮晶晶的泪珠就这样从眼眶中滚出。

“你怎么啦?我做错什么了吗?”楚殇眼见谢淑芸莫名其妙地流泪很是惊慌,扶着她左右察看了起来。

“你,你欺负我,呜呜……”

“不哭,不哭,我的好妹妹,不哭了,我认错,哥哥认错,好吗?”

楚殇学着老伯哄孩子的技巧,抱住谢淑芸的同时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这举止别说了旁人看了会误解,连他怀里的谢淑芸此时都已愣住,感受着这个比自己高上一些的男孩子温暖的怀抱,心里的那股子冲动劲再也掩饰不住,只楚殇一心想哄好妹妹,没有发觉异变。

拍了一会儿,楚殇发觉怀里的妹妹怎么没有哭声了,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开,没想到她只看了自己一眼就惊慌失措地撇开脸去。楚殇虽然疑惑,不过她既然不哭了,那就算是危机解除了一半,不是吗?

楚殇拿出手帕替谢淑芸抹去脸上的泪痕,她始终不愿把头转过来,所以楚殇只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的眼睛,可她不仅毫不领情,甚至把整个身子都给转过去,楚殇想跟着转去,却只换来一个妹妹的后背。

楚殇认为这是她还在生气的表现,只好出言相劝:“妹妹,你既不愿转过来看我,那你稍微侧点过来好不好?”

“不,不要啦。”谢淑芸的声音格外的轻柔,更是让楚殇摸不着头脑。

“茉莉,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把妹妹的眼泪擦了。”

“是,楚公子。”

茉莉刚想走过来接手帕,谢淑芸忙道:“我不要茉莉帮我擦!”

“欸?是,小姐。”茉莉很是听话,听到谢淑芸的命令后又再次站回原地。

“妹妹,你这是干啥呀?”楚殇手里举着手帕,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

“我,我,楚哥哥,快帮我擦吧。”

看到谢淑芸终于愿意面向自己,楚殇一手托着她的半边脸,轻轻地替她擦拭起泪水。

谢淑芸整个过程心脏就没有停过,像是个刚跑完百米冲刺的运动员,脸颊烫成那副样子,也只有楚殇能够这般淡定了。

“好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啊。”楚殇稍微整理了一下谢淑芸垂下的秀发,高兴地笑了起来,“欸,妹妹,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没有不舒服。”

面对谢淑芸如此仓惶的“狡辩”,楚殇则是用眼睛死死地盯住她,直看得她面红耳赤,捂住自己的脸,向着自己的房间方向逃走了。

茉莉见到小姐这般模样,生怕她不小心摔一跤,赶忙喊道:“小姐,您慢点,小心,别摔着……”

楚殇实在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只好呆呆地看着两人的远去,也不好去追。

“怎么了?楚殇?”

“太好了,恩人,你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恩人,你觉得这些能用来干什么啊?”

“欸,做什么?你知道是用来干嘛的吗?”

“嗯,应该是能用来玩的吧?”

“用来玩的?”被楚殇这么一提,我开始回忆起自己小的时候,只记得自己一天到晚不是看番就是看各种影视作品,顶多还有玩玩胶。

“唉,又是个没童年的孩子,这都不知道。”

“喂喂喂……嗯,当我什么都没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被苏苛昕那么随意的一看,我就心虚地不敢说话了。

“我虽然没有十成的把握,但我猜多半是拿来做风筝用的。”

“风筝,嗯,我好像有听说过,不过村里不太兴这个,所以我没玩过。”

“那你应该也不会做吧?”

“嗯,娘没有教过我。”

“你会吗?”

没想到苏苛昕居然会来问我,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巧了,我也不会。”

“那一起来吧,人多力量大。”

我更没想到早已从大学毕业的自己,也有一天会给人开一次美工课。在苏苛昕的指挥下,我和楚殇二人做出的成品还算是相对完美的。楚殇向我们连连道谢之后,兴高采烈地拿着风筝回房间去了。

“三弟,你就这么走一趟又有什么呢?到时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爹还会管你吗?”一个女声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我不要,我和朋友都约好了,再不去就晚了!”可被劝的这人明显不太买账,语气里叛逆的意味再是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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