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
郡马府。
徐谓熊正百无聊奈的趴在桌子看书。
书本摊开着,每个字都清晰的映入眼帘。
可徐谓熊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脑袋瓜子里,尽是想着她婚后的事情。
想着那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中的赘婿
本来自己这如一湾池水的人生,因为对方的出现
就像往这平静的池水里,投进了一条活泛的小鱼。
搅得自己的生活,泛起点点波澜...
而自己的心境,也因对方的出现,频频起伏波动。
最近李恪的一系列变化,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本以为这只是一桩普通的政治联姻。
自己以后可是要统帅北寒大军的人,自不可被儿女私情所困!
对方又是一个入赘而来的废物皇子。
以后的生活里,互相不打扰。
这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李恪,都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没想到......
这李恪并非是个平凡之人!
在这相处的多日以来,徐谓熊发现这个赘婿幽默、风趣还很是洒脱。
但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他又显得无尽的孤独,仿佛深邃的大海,让人摸不透。
徐谓熊又想起了那日,父王对他的评价:
“此子,胸怀寰宇,如在世的儒道圣人!”
“他背负的委屈,比你要多得多,他的隐忍,是你难以想象的。”
“真正的胸有城府,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真正的胸有城府,是嬉笑怒骂,让所有都轻视了他,可是,最终,他确是猛虎与蛟龙!”
这段评价,让徐谓熊振聋发聩!
她从未想过,在父亲的眼里。
李恪这个赘婿,会获得如此高的评价!
她还清晰的记得,父亲对她那认真的叮嘱:
“老二啊...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和李恪把关系处好点吧...”
“当然,如果你能怀他的一男半女,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像李恪这样的奇人,在这个世界已是少有了。只要他一直留在我们北寒,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整个北寒的定海神针啊!”
当时面对父亲的话语,自己很是不岔。
凭什么?
对方明明就是个入赘的!
怎么还要自己去主动讨好对方?
自己对这北寒奉献的还不够多吗?
凭什么还得把自己的感情也奉献出去!
徐谓熊的性格就是这样,过于刚强!
如果徐啸没让自己女儿对赘婿主动一点,或许顺其自然之下,两个人自会慢慢走在一起。
可他既然那样主动说明了,徐谓熊那刚强的性格,马就有了一瞬间的反弹!
想着自己那个入赘的夫婿,徐谓熊越想就越有些不服气。
可是对方那儒雅随和的品性,和那俊朗的面孔又无时不刻的对她这个妻子散发着吸引力。
无论徐谓熊平日里多么霸气,多么女中豪杰,多么世间奇女子!
但她首先是个女人啊!
一想到父亲说让她最好怀一男半女的事!
她整张脸又是红彤彤的,两颊爬满了如晚霞一样的红晕。
“还说什么生孩子的...谁要和那个赘婿生孩子了...”
此刻的徐谓熊,一点也不像在太阴学宫那般霸气无匹。
倒像一个怀春少女,在思念自己的情郎。
至于桌前摊开的那本书籍,她是真的一点也没看进去。
此时,一个侍卫在门口禀报道:“二郡主,王爷请郡主去听潮亭!”
徐谓熊整个人,马就收起了那副小女人的姿态。
切换出铁娘子的风范,淡淡的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喏!”
侍卫躬身退下。
徐谓熊又是满脸的疑惑和好奇。
“父王让自己去听潮亭干什么?”
“那地方不是李恪睡了半个月大觉的地方吗?”
想不通的事,徐谓熊自来就奉行不再去想。
无论父王是想要对她再说教些什么,到了听潮亭,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徐谓熊起身,直奔听潮亭的方位。
待来到听潮亭,只见父王对着一副墨宝在发呆。
那是一张宣纸,宣纸不知何人写了一首诗。
徐谓熊走近一看,她父王连眼眶都红了。
木楞的盯着宣纸的那首诗词。
似是被面的内容,勾引起了一些伤心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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