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酉門庆反应,章雅拉开后座的车门就钻了进去,随之在酉門庆嫉妒能杀死人的目光中,浪歌也绕过汽车,一屁.股坐到了大美女章雅的身边。

酉門庆此刻心中郁闷无比!

这叫啥事?他怎生不明不白就成了他俩的车夫了?

“章雅表姐,俺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吧。”浪歌坐在车无聊,与章雅随意地聊天。

章雅开心童真道:“好啊!浪歌表弟出吧。看看我能不能猜出来。”

浪歌道:“一个农民有二头驴,一公的,一母的,公驴要干活,母驴负责下驴崽子卖钱。后来母驴怀了孕,老农很高兴,好吃好喝给母驴,公驴也让着母驴。后来终于要到生产的时候了,结果却发现生了个牛头马腿的怪物出来...你猜这是为啥?”

章雅皱着眉,猜不出来,她道:“我猜不出来。”

浪歌却是呵呵笑了笑:“猜不出来吧!然后农夫就去问公驴......”

章雅没明白浪歌话里的意思,这个时候,酉門庆也听到了浪歌的话,他没好气道:“那还用猜嘛~肯定不是驴的种呗~”

浪歌嘿嘿一笑:“对,酉門主任,那头公驴就是这么说的啊!”

听到浪歌的话,章雅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酉門主任却是脸色一黑,这不是变相的骂其是驴吗?这孩子会不会说话,不过看浪歌一脸老实憨厚的样子,也就没放到心。

浪歌接着道:“但是老农很好奇啊!既然不是驴的种,那是谁的种呢?于是老农就问公驴,公驴说不晓得,问母驴,母驴硬是不说,老农就生气了,要打驴,可是母驴刚生产没多久,打不得嘿~于是农夫就拿公驴来出气。”

章雅道:“这老农太不讲道理了,打公驴则甚,公驴肯定不晓得啊!”

酉門庆这次变乖了,老老实实地开车,不搭一句话。

浪歌这时候道:“对啊!公驴亦然觉得冤枉啊!被戴了绿帽,自己还没生气呢?就要被打,于是它就叫唤:我怎么知道是谁的种啊......”

“老农却不听公驴的辩解,一边打一边骂:它是你的老婆,你为甚不晓得?为甚不晓得?”

“这个时候,一个路过的孩子一句话就把驴给救了,这农夫就再也没打过它,你猜,这孩子说了句啥?”

章雅皱着蛾眉,不知道浪歌打的是甚子主意,不敢搭话,而酉門庆也支起了耳朵,想听听浪歌想要说什么,他也好奇,这孩子究竟说了什么。

“猜不到?”浪歌问章雅。

章雅点了点头。

“咳!”浪歌清了清嗓子,随即道:“那男孩说:它当然不晓得啊!因为那时候,驴在开车啊!”

噗的一声,章雅娇笑出声。

酉門庆心里头大怒,欲势发作,这学生这不是拐着弯骂他!亏他还以为他真的是章雅的那个乡下表弟,没见过世面,却想不到是个蔫坏的主。

浪歌哈哈大笑:“哈哈哈...哦不,不是开车..不是开车,是拉磨盘!哈哈哈...酉門大官...哦~不!是主任你别误会咯~我不是说的你,真的不是在说你!”

酉門庆此刻恨浪歌恨的牙根痒痒,但是顾忌到章雅在,不想毁了他那衣冠楚楚的好形象,只能闷头开车。

而浪歌一路与章雅说笑,压根没有顾忌酉門庆的存在!

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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