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勋奇怪:“你这个时候在门口干什么?”
张三:“我怕明天起晚了,干脆今天晚上就在门口等着少爷。”
张伯勋感动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真是不要命……
“少爷在哪里?”
“这么晚了,人呢?”
“可恶,人家专门穿了漂亮的衣服!”
……
张伯勋拽起张三,骑上腾霜白就跑:“快,再晚就走不了了。”
张三羡慕的很,这或许就是少爷常说的,甜蜜的烦恼?
腾霜白不愧为神俊名马,一溜烟就跑镇边上了。
开房睡觉。
张三跑马厩里守着腾霜白,他怕张伯勋又舍了他。
一直不敢合眼,约摸夜里三四点钟,张三实在是熬不住了,竟然头一歪,靠在腾霜白屁股上睡着了。
腾霜白蹭就站了起来,一后蹄子踹出,张三还没回过神,就被踢飞了。
得亏是最近跟张伯勋习武了,不然这一下就得踹个够呛。
刚庆幸,就发觉被踹飞撞到了马厩木桩子上,后脑勺在桩子上一磕,直接就昏死过去。
约摸不到一个时辰后,张伯勋来马厩,看到张三在打呼噜。
“这可是天意了,也好,跟我出去,可能会死。”
也是担心张三安危。
张伯勋就不带他走了。
骑上腾霜白,张伯勋就一骑绝尘,离开了镇子,向着城的方向而去。
一路而去,遭遇了不少豺狼虎豹,也有小股的土匪遭遇战。
不过毕竟是早就提前探查好的最优路线,一切危机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专门去捣毁了一些猛兽巢穴,也灭了几股土匪势力。
对普通人来说,完成这些千难万难。
但对张伯勋来说,这些都是提都觉得不值得提的小场面。
唯一让他惊讶的是,他发现沿途有不少人祭点。
应该是祭祀诡异的,或者是祭祀邪神的。
人们对于未知会产生恐惧,有的人还会因此产生崇拜。
这就是祭祀诡异或者祭祀邪神的原因。
当然,是不是有什么隐藏原因,张伯勋现在是不得而知的。
张伯勋看着近乎被虐杀的人祭者们,也不由得动容。
这天,他路过一个人祭点,有一些刚刚被剥皮抽骨后的人,惨兮兮的在祭坛上。
“不要去!”
“诡异教的人全都是疯子。”
“我好惨啊~”
……
那些未死透的被剥皮抽骨后的活人祭祀品呓语着。
张伯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他们已经没救了,也就还有几口气的命。
“诡异教?是那个邪教的名字吗?”
张伯勋不甚清楚,因为毕竟现在得到的消息是,邪教信仰混乱,派系林立。
也救不了他们,张伯勋心善,他看不得这种惨样,所以他快马离开了。
距离伯镇最近的一座城已经很近了。
天色全黑了下来。
张伯勋赶路一天了,需要休整一下。
这里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正想着去什么地方歇息一夜,前面出现了一座破庙。
瞬间,张伯勋就觉得这庙不能随便进。
上辈子看小说,这种地方没少出了问题。
于是他骑上马又赶了一段路。
最后是找了一棵大树。
把腾霜白拴到树下,他自己爬树上休息去了。
到了夜半子时。
阴风阵阵。
张伯勋没有进去的庙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诡异的喃喃低语。
以及一些凄厉的惨叫声。
第二天一早,破庙看起来一切正常。
张伯勋在树上,半睡半醒着休息了一夜。
他睁开眼睛,准备启程了。
算了一下路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晌午前就能到城了。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放松警惕。
而张伯勋最近被邪教、诡异弄的有些精神紧绷,他甚至觉得,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越是这个时候反而是越让他警惕。
然而,意外的是没有意外。
张伯勋平平稳稳到了城外。
只不过这座城的城外,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遍地都是新旧纸钱,而城门口,更像是择人而噬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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