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天爷。”
罗老歪瞪大眼睛，脸色比见了鬼还要夸张。
眼前这一幕。
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说好的切磋呢，结果连梁柱都被打断。
这特么还是人？
一旁的陈玉楼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到了嘴边的话，被他全都咽了回去。
此刻的他，只觉得心如擂鼓，脑海里空白一片。
常胜山多少好手。
这些年里，他也亲自拉拢了不少江湖高手。
但谁能做到这一步？
怕是传闻中的宗师境界，才有一线可能吧。
眼看两人分开后。
沉默着不说话。
陈玉楼只觉得心急如焚，但偏偏向来看人待物从不出错的眼力，却是怎么也看不出结果。
只能下意识看向不远外的红姑娘。
他三个引以为心腹的手下中。
就属她身手功夫最好。
眼力也不弱。
“红姑……谁赢了？”
“不知道。”
红姑娘一脸苦涩。
她在常胜山十多年。
每日晨钟暮鼓、苦修不止。
好不容易才将月亮门所学吃透了七八成。
本以为自己也算高手。
但观摩过陈照和鹧鸪哨交手后。
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和他们的差距，大到让她甚至有些绝望。
鹧鸪哨还好说。
毕竟是搬山一脉魁首，早就已经名动天下。
但陈照……才多大年纪？
十六七？
还是十七八？
反正绝对没过二十。
就算从娘胎下来就开始练武，怕是也难达到这样的高度。
这或许就是老一辈人总说的天赋吧。
“师兄是不是赢了？”
在她满脸难掩苦涩时。
另一边。
花灵也是睁着眸子，朝老洋人好奇的问道。
向来对师兄自信无比的她。
此刻紧紧抿着的嘴唇，却是将她心里的紧张暴露无疑。
主要是那个人……好像一点不弱于师兄。
尤其是先前斩杀古狸碑老妖的情形。
到现在还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甚至下意识拿来和师兄比较了好久。
刚才两人交手。
所有人都想劝阻。
最开心的就是花灵了。
简直就是满足了她内心的好奇。
但可惜。
即便瞪大眼睛看了好久。
也没能分辨出来到底谁赢了。
“应该是……师兄吧？”
老洋人犹豫了下。
最终却不确定的道。
他这话刚落下。
不远外的长廊里。
陈照似乎终于回味过来。
“痛快！”
“这场切磋，就当是平手怎么样？”
确实打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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