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赶忙拦住了陈泽。

“先别报警,不一定是人家偷走的,咱们先开个全员大会!”

二大爷一踹身边的孩子,他们无奈的去喊了其他住户,一大早的,这边就开始开全员大会了!

“一大早的,把大家喊起来,主要原因,是咱们院子里啊,又闹贼了!”

说这,二大爷还看了一眼傻柱。

这可把傻柱给惹的不痛快了。

“二大爷,你这看我干什么啊,又不是我弄的!”

“那难说!”

二大爷回怼了一句,说道:“你可是有前科的人!”

“二大爷,咱不能就已过往论好赖啊,再说了,我这都已经改了!”

三大爷淡定的插嘴:“谁知道呢,狗改不了吃屎,咱们院儿里,就你犯过错,你被怀疑是正常的!”

傻柱刚要生气,一旁一大爷一拍桌子:“行了,何雨柱,你自己做过错事儿,就合该被人说,我现在问你,陈泽同志家的那锅和里面的红油,是不是你拿的!”

“什么锅什么红油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昨儿个我自己喝酒喝的晕乎乎的,早就睡了,要不是天光来喊我,我还没起呢我!”

傻柱大声叫屈,陈泽凑到了他的身边,点了点头,说道:“不是他,我那红油,是正宗川蜀的牛油,香味浓的很,这但凡是偷吃过的,家里头肯定有味道,不信的话,大家伙儿我屋头里闻一闻,这过了一晚,屋内还是味道呢!”

肯定的啊,超市买的牛油锅底,陈泽做水煮肉就是照着火锅做的。

还真有人跑陈泽屋里闻了闻,一出来就竖起大拇哥:“真香啊,你可真舍得,牛油拿来做菜!”

“嗨,人家送的,不能浪费不是,结果这转眼就被偷了,我还指望着这一口牛油吃一个月呢!”

大家伙儿都羡慕啊,这年头油多金贵啊,有些恶毒的,心里头诅咒陈泽,这么吃,迟早把肠子给拉出来。

然后陈泽还继续说:“我说句难听的,你有把牛油拿走就算了,这锅你不能拿走啊,那一口锅,可是足足花了我五块钱呢,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真要找不着,那我只能报警了,五块钱,够我俩月口粮了!”

一群人猛翻白眼,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一个月少说也得五块钱的口粮,就陈泽那工资,要吃多少能有多好,制约他的,只有每个月国家的口粮限制。

陈泽不属于重劳动力,但是每个月依然有42斤的定粮,因为陈泽得出差啊。

经常风里来雨里去的,只要是面给任务,刮风下雨也得去放电影。

所以,陈泽的定粮还是比较高的。

其实陈泽很好奇的是秦淮茹一家的定粮,从和厂里人聊天,陈泽得知,这秦淮茹一家,只有秦淮茹有定粮。

这让陈泽很是好奇,这贾张氏是农村户口就算了,可怎么三个孩子都没有给定粮啊,要知道仨孩子也是城里出生的,应该是四九城户口啊。

仨孩子,一个月加起来也有个四十斤左右的定粮,八十斤粮食还不够这一家五口吃的?

反正陈泽打听到的消息,是只有秦淮茹一个有定粮,这一点很值得寻味。

“行了,谁要拿了陈泽家的东西,就赶紧拿出来,真要不愿意承认,那就只能挨家挨户去闻了,陈泽说了,这味道怎么也挡不住的!”

吃过牛油火锅的人都知道,那味道浓的,但凡是有一丁点儿的汤汁撒出来,那这件衣服第二天是肯定不能再穿了。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瞒住是不可能的,说来那也是蠢,哪儿有人这样偷东西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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