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你慢慢说。”
看到那人的脸色逐渐变得惊悚,陈大仙人知道这个事件的高潮要来了,出言安抚道。
“第二天开始,父母亲在吃晚酒的时候。就突然瘫倒再地,抽搐不已。”
“第三天才是,父母亲重病再床,请了城中好几郎中诊断,得到的结果无一不是没病。可是他们到半夜就无故发抖,全身发紫,冒着冷汗。可那是寒冬啊,睡在炕上,盖的被褥也不少,怎么会有如此怪像。”
“后面城中统领路过,看了一眼便察觉不对,直言这不是病,还得去七里开外隍城庙里,请个道士算一算。”
“父母在床,没得办法,年幼的我只得寻求亲里邻居的帮助,还好在亲邻的带领下,去城隍庙中引来那老道士,那道士又是问生辰八字,又是看风水罗盘的,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给了两道符纸,暂且缓住病情,匆匆了之。”
“刚开始还好,父母勉强可以下床,复印烧菜做饭,母亲织布纺纱……”
“可几日过后更加不对劲,不仅再次卧倒在床,浑身发抖,口中还含糊其辞,说着听不懂的魔咒,好像在骂人,好像在说什么死亡,什么诅咒。又好像再说,什么母子同体,鬼气什么什么的。”
“我害怕,我怕失去挚爱的亲人,顾不得仙人,独自发疯了似的去城隍庙找那个道士,他既然收了钱,那就得帮到底。”
“可是等我去把他找来时,屋内充斥一股血腥味,房上惊扰而飞几只黑鸦,走进里屋,门上已经侵满了鲜血,推门一看,父亲已经死在床上,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开膛破肚。”
“那道士也吓得不轻,回过神后才拿起符纸在房间中念念有词,一番探查后,找到了那被捆在柜子里的母亲。可找到她时,她已经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念叨着“鬼鬼鬼”等禁忌词语。”
“老道当即命我找寻一只公鸡,一只黑狗,就要开坛做法。”
“那晚月亮很明,我记得很清楚。那倒是召唤出来一道黑影,模模糊糊,有些像那死去的女人。她好像在说话,不过我听不懂。良久,道士长叹一句,说生死有命,叫她不要在害人。”
“可那黑影哪里听得下去,与道士死斗起来,刺鸡冠,抹狗腿,这一时间鸡飞狗跳。终于,那道士制服了那东西,将那东西告知的辛秘说与我听。”
“听完他的阐述,我才知道。原来当年,女人的家人派了不少家丁想要打断父亲的腿,但都被女人阻拦。甚至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不让家人动父亲分毫。显然,那女人动情了。但父亲为了脱身,竟许下,若是有一天女方的家人全部不在了,他就将她明媒正娶,休掉正妻。”
“聪明一点的都知道,这不过是为了脱身的说辞,却被女人狠狠记住心中。对于从来没有在意过她感受的亲人,心倒也狠辣。一番隐忍下,下毒杀害了全家。逃脱出来,去寻父亲,没想到父亲如此白眼狼。母亲推搡的拿一下根本不足以致命,还可以挽救,是父亲强行埋进土里,窒息而亡。”
“所以她怨气横生,渐渐化作厉鬼,头七之后上门复仇。那道士也是修士,不过术法不同。用命相抵,也不过换来7年的安宁,说7年后女人就会解除封印,杀害我们全家。”
“我倒是不惧,只是我那可怜的祖奶,自那以后,惨遭折磨,险些丧命,现在和失心疯的母亲相依为命,留在清风城中。”
“虽然那件事,我们家罪孽深重,但祖奶对此事并未掺合,不该牵连与她。可今日就是那女鬼封印7年的末尾,我心中已然不安,我想祈求仙人救下祖奶,我王俊丰愿意以死谢罪!”
青丘天说完,面色凝重。
陈大仙人也是皱眉,他们所想的是这鬼怪之事,难道真如当初妗妗所说?
猛然,陈长生想到了前世所阅览的书籍电影,这符咒之物对那些东西有很大的克制作用,而且自己就是符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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