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看着草草结束的全院大会,感觉十分的没有意思,现在整个大院就秦淮茹,何雨柱,易中海家里十分的好。
刘海中因为许大茂的举报,现在也不怎么样,而且刘海中现在也不出来嘚瑟了,十分的低调。
何雨柱道:
“行吧,既然这样,那么以后可不要怪我不帮你们!”
听到何雨柱的话,所有人都十分的不屑,这么多年了,除了秦淮茹家里,谁也没有占到何雨柱半点便宜。
所以对于何雨柱的话,大家都没有当回事。
阎埠贵也十分的低调,转头就回去了。
回到家里,一家人吃着饭,稀饭,窝窝头,咸菜,吃饭的时候,阎埠贵问:
“老三,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阎解旷说:
“差不多了,弄了几件棉衣服,还有一些破棉花,我找地方弹棉花了。
到时候弄一床被子和褥子,然后买个水缸,饭盒,其余的到了那边再买就行,知青办给的补助我留着呢。
到了那边第一年还要买粮食,我找人打听了,在那边第一年都是借粮食,好好干活,第二年用工分还!”
阎埠贵叹息的说:
“哎,家里也没有办法帮你,老二还没有工作,老四还在念书,我现在又是这么一个情况,这几年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这也没有办法!”
阎解旷摆摆手:
“还有其他人家比我们家还差的,不是也下乡了,再说了,东北冬天虽然冷一点,但是不用干活,就春天耕种忙一点,秋天秋收忙一点。
其他时候都能去山里找吃的,我勤快一点,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是最起码饿不死,不用担心了!”
听到阎解旷的话,家里所有人都沉默了,如果是六五年阎解旷说这个话的话,也许有人不担心,那个时候大家都刚下乡,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
但是现在都是七三年了,回来的人很多,还有很多人都会给家里写信。
没有一个下乡过的好的,所以现在大家都知道下乡是多么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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