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稷没忍住,低下头轻啄了一下小妾的唇瓣。

小妾一下就被他点着了,不让他走了,抱着他开始索要起来。

但是现在就算了,时间有点早……

他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是很快就没办法了,小妾太热情,他吃不消。

司徒稷没办法,只能给了。

只是因为大白天的,实在是不好多要,收拾收拾就揭过了这件事。

殷如婳今日也是成功的,点亮了‘白日宣淫’图标的她,颇为有成就感。

以后会不会有人取代她不知道,但是她敢打赌,不会再有其他女人能让他这样不顾礼仪规矩了。

她要做的,就是这独一份。

“殿下。”殷如婳跟只猫儿一般赖在他怀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妩媚。

司徒稷搂着这个小妾,也是心满意足。

只是突然,他胸腔之中就是一阵翻腾,一股腥甜毫无预兆汹涌而起,当即别过脸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殷如婳先是一愣,旋即脸上的滋润红晕瞬间消失无影,“殿下!”

“孤无事。”司徒稷知道吓到她了,安慰道。

“都吐血了还无事。”殷如婳吓得从他怀里出来,一边扶着他一边对外喊,“重阳!”

重阳也是连忙进来,看到地上那一口血脸色也是一变。

他赶紧过来扶着殿下躺下,“殿下等等,属下这就去请童老!”

司徒稷颔首,重阳忙不迭就去忙了。

“殿下,没事的,会没事的。”殷如婳让冰壶玉壶进来擦拭地上血迹,一边用帕子给他擦拭嘴边血迹安慰他。

“这是淤血,能吐出来很好。”司徒稷说的是实话。

这口淤血他这几日是尝试过逼出来的,但没能成功,只是没想到跟她荒唐了一场,自己就散开了。

看来这阴阳之道果然是大道。

“殿下不用安慰妾,妾不怕的。”殷如婳坚强道。

“孤要是有个好歹,要你陪葬,你都不怕吗。”司徒稷突然想逗逗她,问道。

殿下,我好歹伺候你一场,这玩笑可真不兴开呀,真怪吓人的。

殷如婳柔美且坚决,“殿下去哪里妾就去哪,殿下在阳间妾就在阳间,殿下要是……就请殿下在边上给妾留个位置,妾还想跟着去伺候殿下。”

“孤想了想,最后还是舍不得让你陪葬。”司徒稷摸摸她的脸,“待孤病死,你就改嫁吧。”

殷如婳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她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

原本病恹恹的司徒稷一下将她抱在怀里,“婳儿!”

这个时候,重阳已经带着人就住在太子府偏院的童老大夫到了。

这情况叫重阳吓了一跳,怎么晕倒的人变成殷侧妃了。

“童老,先给孤的侧妃号脉,孤怎觉得她身体格外瘦弱?”司徒稷直接道。

“这气血是差了点。”上前一看殷如婳这气色,童老大夫就道。

他也没有迟疑,也就坐下来给殷如婳号脉,然后就发现这是真虚,“怎么是失血过多重伤未愈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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