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好像在穿越过后，就一直处于缺钱的状态。
明明上辈子他和小钱钱的关系就算不是如胶如漆，最起码也是相敬如宾。
怎么到了这辈子，感觉自己连舔狗都当不上了。
哼，果然小钱钱什么的，全部都是大猪蹄子。
看着银行卡上哪可怜巴巴的30万，想起那强人锁男的1个亿债务，楚言无力的呼出了一口气。
既然正常的宣传渠道是走不通了，那么只能另辟蹊径。
楚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手拿起了新买的一个不记名的手机卡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嘟~嘟~两声，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喂，你好。”
“你们是卖那个的吗？”楚言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贼兮兮的问道。
神他么卖那个东西的，张宇无力的在心中吐槽着。
只不过心里说不要。嘴上却很是诚实的回答道：“没错，我们就是卖网络水军的，请问有需要吗？”
听到这个回答，楚言心里也是一松，随后便在心里鄙视了前世身无数遍，因为这个号码就是从楚言身上的手机上找到的，而且似乎还联系过好几次了。
作为一个影视总裁大佬，最后居然要靠网络水军来宣传电影，真不知道是能力的沦丧，还是素质的扭曲。
虽然楚言在心中鄙视这前世身，可现在还是正事重要，于是便问道：“有需要，有需要，请问你们这里有卖瓣瓣的账号用来评分吗？就是给电影评分的那个瓣瓣。”
瓣瓣，是电影，电视剧评分网站之一，因为其独特的运行模式和评分系统，可以算是现如今相对最为公正的评分网站了。
所以张宇在听到瓣瓣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对面是什么货色了，不外乎又是一个没有能力的导演或者投资方，想要通过瓣瓣评分来骗观众钱呗。
不过作为水军，张宇吸的就是这些人的血，做的就是这为民除害的事，于是便笑道：“有的，我们公司针对评分系统有两种服务，一种新建的瓣瓣账号，5000个账号两万元，4万个账号10万元，第二种是瓣瓣老账号，5000账号就要10万元。请问你需要哪个服务？”
“这么贵？”楚言也是两辈子以来第一次接触水军，对于价格什么的不了解，不过在听到报价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贵。
“先生，现在市场上都是这种价格了。”
是个愣头青！张宇在心中笑道，对于电话对面的身份更加确定了，是一个新人的垃圾导演，因为老的垃圾导演对于价格都门清。
“那，那就先来2万个新账号吧！”楚言咬了咬牙，没舍得卖4万账号10万元的那个，虽然他现在留不住小钱钱的心，但留住小钱钱的身体也是极好的。
“先生，我先要说明的是，新老账号的评分比重差距很大，如果都只是新账号评分那还好，可是一旦有老账号介入，那个一个老账号可能比得上十几个甚至是几十个新账号，你确定要卖新账号吗？”张宇把瓣瓣的评分机制说了一遍，防止以后会出现争执。
“确定。”楚言急忙点了点头。
“好的，你那边有传真机吗？我们定个条款，钱一到账，我们会立刻给你的电影打五星高分的。当然了，如果你们不方便定条款，也可以选择相信我们，直接把钱打入我们账号，我们同样会遵守契约精神的。”
嗯，不仅是新人垃圾导演，还是一个没钱的新人垃圾导演，张宇心里吐槽着，不过还是贴心的给出了两个方案。
在这一行中，不守信用的，早就被历史的洪流给淘汰了。
“不不不，我不是要你给我的电影打高分，我要的是你给我的电影打一星低分。”楚言连忙纠正了张宇的错误。
嗯？
有那么一瞬间，张宇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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