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昌盛明白过味儿来之后,眨眼朝傻柱他们笑了笑。

“我说三位大爷,还有傻柱,你们几个是商量好的吧,敢情你们是打着给我庆祝的旗号,目的就是想让我请客啊?”

几个互相眨眼看了看。

傻柱笑道:“胡说,我们可没事先商量好,不过昌盛,这么大的喜事,的确应该请客吃一顿,你说你买手表和自行车的时候都没请客,这次再不请客,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阎埠贵道:“就是,这是咱们院里的传统,要是我家买了这台缝纫机,不用你们提醒,我早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了。”

刘海中也道:“昌盛啊,这是群众的呼声,你得听啊。”

易中海轻轻咳嗽了一声,替江昌盛解围道:

“昌盛,你二大爷三大爷也是想帮你庆祝,你就随便请个客吧,也不用去国营饭店,就跟家里准备点菜就行了,不用多好,意思一下就行。”

江昌盛稍微思虑了一下道:

“那行吧,请客吃饭没问题,不过按照老礼,我有喜事请客吃饭,作为客人,你们也得象征性的给我随点份子吧?”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

“嘿,我说昌盛啊,你这就不地道了啊,随份子那是婚丧嫁娶的时候才会随的,你买缝纫机虽说是喜事,但又不是婚丧嫁娶,再说了,我们随份子,你起码要整流水席,我们又不用你整流水席,就在你家里吃个便饭而已。”

江昌盛据理力争:

“虽说不是婚丧嫁娶,但也是大喜事不是,我记得前年你在红星小学评职称的时候,你不也要求大伙给你随了份子吗?还有二大爷,前两年升任七级锻工的时候,也摆了两桌子,那会儿大伙也是随了份子的,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行了呢?”

江昌盛这话一说出来,阎埠贵和刘海中顿时挠起了头。

江昌盛说的也是实情,当初他们评职称,升段位的时候的确有人随过份子,不过江昌盛一分钱没随,他也没去参加。

刘海中解释道:“昌盛啊,你说的的确是实情,但是我跟老阎一个是评职称,一个是升段位,跟你买缝纫机这事儿不能比较。”

阎埠贵也接着把他那一套大道理摆了出来。

这时候眼看局面有点混乱的易中海就想出个折中的办法道:

“我看这么着吧,昌盛啊,份子就别让大家随了,这段时间大家都不宽裕,但是为了庆祝你买缝纫机,空手让你请客,也的确没有道理,我看大家都各自出点东西吧。”

“这样,明天晚请客吃饭的酒我个人出了。”

刘海中见状,也就着台阶,立马道:

“老易这话中肯,那这么着,明天的瓜子花生我个人出了。”

傻柱寻思了一下也表态道:

“我嘛,对了,我家里还有一斤好茶叶,明儿个我带过来,孝敬大家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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