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冰凉:“为什么?”
谢皓镧却淡淡地笑了笑,看我像是在看一只可怜虫:“你不用问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空气一时之间好像停止了流动。
我和谢皓镧相顾无言,一直到她用完咖啡,我都没有再出声。
谢皓镧告诉我她要走了,我回公司帮她将箱子半晌了出租车,谢皓镧临上车前幽幽看我一眼,这才继续开口:
“乔以荷,我只警告你一句,不要把沈总想的太简单,孙晓静的那份合同就是他自己移动的小数点,他才是最后操纵棋盘的人,我和你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谢皓镧言尽于此,说完就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而我头脑发懵地站在路口,只能呆滞地看着谢皓镧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里。
我原本以为,只要我取代了谢皓镧,一切就都会尘埃落定。
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没有结束,这一切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而我,作为这一场好戏的参演者,却对于这出戏的发展一无所知。
谢皓镧离开了沈氏,秘书办恢复了往日的安宁,公司里不再流传我和沈北执的流言,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代替谢皓镧成了沈氏的第一秘书,工作量激增,以前十天半个月见不到沈北执一面,现在任何重要的文件,都需要我亲自交给沈北执等他的签字或否定。
这天我正打算送文件给沈北执,结果一推开沈北执的办公室门,就见沈北执罕见地不在办公桌后。
我扭头看去,沈北执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摆放着两杯香槟,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盛了一小半鲜红的酒液。
我低着头快步走上前,打算将文件给他放下以后就直接掉头走人。
自从上一次和沈北执闹的不欢而散以后,不知道沈北执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不太想见到他,最近和他的接触,我也是能闭嘴就闭嘴,能走人就走人。
我确实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但是同样,我也很清醒,沈北执有顾思音了,他有未婚妻。
沈北执如果不能为了我放弃顾思音,那我也绝对不可能做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我和沈北执注定没有未来可言。
沈北执见我进来,一手托起酒杯,遥遥冲我晃了晃酒杯,冲我温柔一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成了沈氏的第一秘书。”
我将文件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而后后退两步,拉开了和沈北执的距离,紧紧盯着沈北执:“沈北执,谢皓镧临走前,和我说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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