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同时沉默下来。
他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会吸星大法的人只有任我行一个,不可能再有第二人会这样的武功。
任我行道:“传闻西边大宋有一个逍遥派,修行一种名叫北冥神功的武学,乃是我吸星大法的前身。
不过逍遥派远在万里之外,不可能到这里来,且以他们的修为对付向兄弟也用不上北冥神功这样的武学。”
“不是他们,那还能有谁?”
“一个偷了我吸星大法的贼!”
任我行眼中闪过精芒,“爹曾与你和向兄弟说过,爹是被一个神秘人自西湖梅庄放出来的。
他放出我的当天,约我在梅庄门口碰面,可事后我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在此期间,我曾屠尽梅庄中人,又杀出庄外,将黄钟公等外出采买之人全部击毙。
此后返回了一趟那个地牢,将我刻于牢中的吸星大法秘籍尽数毁去。
现在回想起来,那处密闭的牢室之中,除了肮脏的臭味,本不应该再有其他味道。
可我当时却在铁笼边缘摸到一点淡淡的朱砂痕迹,事后回想还以为是错觉。
现在看来,应该有人趁机溜进了地牢,以朱砂拓印下了我的功法秘籍!
而那个人,只有可能是放出老夫的那人!”
任盈盈觉得此事过于出奇,说道:“爹,但此事也是疑点重重。若是如此,当初救你出来的那人,不仅知道你被囚禁于西湖牢底的秘密,更知道你在牢中刻下了吸星大法的功法。
而此事,即便是梅庄四友这四个狱卒也是全不知晓的!依你的判断,那人救出你而不与你相见,看似不求回报,实则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你的吸星大法,难道此人可以未卜先知吗?”
任我行也是眉头深锁,这一点也是他无法想通的,这等行事作为显然是超乎正常人逻辑的。
“不管想不想得通,也只有此人最有嫌疑。可惜,我当初为泄一己之怒,将梅庄上下屠杀了个干净,否则或许能从梅庄之中调查到此人的踪迹存在。
现如今也只能从向兄弟遗留的线索想办法了,此人既然学了我的吸星大法,功力有此深厚不足为奇。
想必他与老夫当初一样,初掌神功,一定控制不住自己到处吸收他人内力,哼,可这门武功存在极大隐患,若无法自控,一条经脉内所存异种真气越多,对性命的威胁就越大!
盈盈,稍后我们便安排人排查城内曾经出现过的大胡子江湖人物,再一个就是留意时常会发癫痫,或者突然晕厥的人。”
任盈盈诧异道:“爹,那是吸收异种真气过多的影响吗?”
任我行点了点头,“我可确保这个人应该是个年轻人,当初在梅庄我曾听过他的声音,做不得假,再加上习练此功需要先自废修为。
他修炼吸星大法至今还不到两年时间,便已有能对抗向兄弟的修为,想必已吸收了不少异种真气。
他又不像老夫通过长时间的自我修行一道主脉真气,以压制其他异种真气,想必已多受折磨,哼,这种特征的人,不难找!”
任盈盈看向地上死不瞑目的向问天的尸体,用力点头,“那就找到此人,为向叔叔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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