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么是男女咻咻不亲？”
厉北宸沉默了一会儿，小憨包这么小，他也不能和她解释得那么清楚。
反正说了她也不懂。
“男女咻咻不清就是，只能和哥哥亲近。”厉北宸一字一字，说得十分认真。
门口的沈云霆差点没站稳，厉北宸这该死的占有欲！
小绵绵郑重点头，“绵绵知道了！”
“你现在早就过了启蒙教育的年纪，外面的老师也不靠谱，哥哥亲自教你。”厉北宸把绵绵抱到自己腿上做好，双手环住她，打开儿童绘本：“这些字，你认识几个？”
绵绵看着绘本上小蚂蚁一般的字，脑袋摇得像拨浪，有些心虚：“都不认识。”
应红梅以前从不让她接触书本，就算她喜欢画画，也只有站在补习班的橱窗外偷偷看其他小朋友学习，捡他们不要的旧蜡笔。
哥哥不会嫌弃她吧？
厉北宸指着书上的字：“从今天开始，哥哥每天都陪你学习。”
“你想学什么？”厉北宸心里已经规划好一副蓝图，他一定要把小憨包养成最厉害的学霸，谁都不能嘲笑他的人！
“绵绵什么都想学！”绵绵十分激动，在厉北宸怀里动来动去。
“那现在就开始吧。”
一整天，除了吃饭两人几乎都没有离开过书房，刚开始绵绵还有些不上道，但是厉北宸却出乎意料地有耐心。
再加上绵绵聪敏，不过一会儿两人就已经学了大半本书。
沈云霆偶尔借着秦于雅的面自进来看两眼，对两人的进度表示十分吃惊。
夕阳西下，厉北宸抱着睡着的绵绵从书房出来，沈云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瞧见两人立马蹦起来：“睡着了？”
“你也忒狠了，她才三岁，你就给她上一整天课啊？”沈云霆啧啧，腹诽厉北宸无情。
他探出脑袋想要看看小绵绵睡着的样子，厉北宸却毫不留情地转过身：“绵绵不像你，她聪明好学。”
“你怎么还不回家？”
沈云霆拍拍屁股：“差不多该回家吃饭了，看你对小绵绵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厉北宸脸一沉，他放心？小憨包是自己的人，轮的着他担心？
“滚吧。”
沈云霆习惯了厉北宸的无情，笑着离开了厉家，却正好在门口撞见了火急火燎赶回来的秦于雅。
“秦阿姨！”沈云霆摇手打招呼，秦于雅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赶上去拉住他：“云霆，怎么样？”
两人像是交接情报似的，厉北宸压低声音，郑重其事：“阿姨，圆满完成任务！”
“厉北宸暂时心情还不错，应该不会不要小绵绵。”
“他今天教了小绵绵一整天儿童绘本，像个奶爸一样。”沈云霆的评价让秦于雅又惊又喜又不可置信。
奶......奶爸？！
“真的吗？”秦于雅好看的眉眼放大了数倍，沈云霆重重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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