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石山行宫的惊心动魄,被关凤从头目睹到尾。
如梦方觉,如醉方醒。
关凤至今都觉浑身逋泰,透骨酥麻。
轻眉颦,细腰摆,禁不起雨骤云驰。
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
她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无语过,简直放浪形骸。
这就是天子雄风?
这就是鞭笞天下?
除了勇猛、持久一无是处!
刘禅离开了斛石山行动,完完全全忘记了关凤之事,还是立春替关凤解绑。
他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记不太真切了,一路神清气爽返回成都。
糜威满脸沉毅,追随在刘禅身后。
“糜家出身商贾,可有什么门道,能够拓展蜀中的财路?”刘禅一本正经地请教。
糜威听到“商贾”二字,表情有些不自然。
“出身商贾怎么了?”
“一点不丢人。”
“先帝织席贩履,不也创下如此霸业?”
刘禅宽慰着糜威,只是一心想搞钱。
他堂堂天子,要是连娇妻美妾都养不活,如何平定天下?
蜀中疲弊,真正赚钱的行当,丞相府都拿捏得死死的。
这是朝廷的支出、收益,刘禅轻易动不得。
所以他必须另寻出路,糜威是很可靠的人选。
“微臣失态,请陛下恕罪。”
糜威抱拳致歉,思绪翻涌。
“你给朕好好想个办法,只要不是抗蒙拐骗,能够挣到钱,朕就恕你无罪。”
刘禅重新策马成都的古朴的长街,只觉得死气沉沉,没有商业的活力。
为何会这样呢?
除了战败的影响,“直百钱”功不可没。
说到底,这玩意就是竭泽而渔,破坏了市场。
朝廷、官府用直百钱,购买豪绅、富商、民间的物资,不是等价交换。
民间的生意、贸易,自然一落千丈。
唯一值得刘禅庆幸的,是诸葛亮稳定了粮价、布价,没有让百姓生存所需的物资涨价。
百姓活下去,不成问题。
一般情况下,疯狂制造大钱,肯定会造成物价飙升。
只不过官府有砍头刀,哪个商贾不要命了抬高粮价,直接抄家。
在强权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
“臣下以为,成都的西部地区,是不错的选择。”
“若是能够打通贸易路线,能够为朝廷提供足够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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