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长老的问话，陆凡微微一愣。
他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也不是不可告人的事。
他兑换道术的时间，在功法殿那边都有记录的，宗门如果想要查证，十分容易。
迎着王长老期盼的目光，陆凡点了点头：“就是上回我在这里向您请教，该挑选什么道术之后，我就去功法殿兑换了这门巨力术。”
说到这里，陆凡有些无奈道：“王长老，不是我不想兑换更好的道术，您也知道，我的功德点不多，挑来选去，当时觉得这门道术是最适合的，这才兑换了它修炼。”
陆凡还以为王长老是有些不满他挑选了巨力术来修炼。
毕竟当时王长老的建议，是让他挑选一门防御性的道术，而巨力术，是更倾向于爆发性的道术。
“果然是那个时候。”王长老神色震动。
距离上次陆凡来他这里的时候，才过去多久啊，他竟然就将这门道术修炼成功了。
不过看到陆凡那有些忐忑的样子，王长老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你以为我是在责怪你吗？”
“不，你这次的功德点紧缺的好，缺的太好了！”
如果不是陆凡功德点不够，他又怎么会刚好选中那门道术呢。
王长老这话听得陆凡有些懵，不过他也有点明白过来了。
问题应该是出在巨力术这门道术本身上面。
“王长老，难道这门巨力术，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其实在修炼巨力术的时候，陆凡就不止一次有过这样的怀疑了。
因为巨力术的修炼，实在是太难了。
同样是初阶道术，比起有着攻戮第一之称的庚金剑气，巨力术的修炼难度，还要高上许多倍，简直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如果不是有着青玉空间的加持，他是不可能将这门道术修炼成的。
只不过之前陆凡虽然有所怀疑，但他修炼过的道术毕竟不多，自身见识也有限，所以才将这个疑问压在心底。
现在见王长老问起，他心底的疑问又再次浮现起来。
“不错，巨力术的确不是普通的初阶道术，你修炼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这门道术的修炼难度，比起其他初阶道术，要难上许多？”王长老道。
陆凡点头：“若不是弟子对灵力操控有些心得，几乎不可能将这门道术修炼成功的。”
“你这话还是太谦逊了点，巨力术这门道术，对灵力把控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王长老有些感叹道。
那可是高得离谱，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弟子能够在凝煞之前，将这门道术修炼成功，完成宗门的那一件大事。
说实在，陆凡能够练成这门道术，到现在，他还觉得不可思议。
看来，还真的如同长老们说的那样，陆凡是一位世所罕见的道术天才。
想到这里，王长老对陆凡道：“这一次，你做的很不错，本来我只想着让你在大比上磨练磨练，没想到你小子给我整了这么大个惊喜，直接就夺取首名了，而且还能和唐剑那小子短暂地战成平手，可真是大大地给我露了一脸！”
面对王长老如此赞美，陆凡也露出了笑容：“还好，总算没辜负长老您的期待。”
一旁的赵梦云，看到这一老一小的在那对着笑，不由一阵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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