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现在这年代不兴这个。
要不然自己可就赚大发了。
李卫国坐在那里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尤物。
过了一阵脚泡好了。
秦淮茹端着洗脚盆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再次返了回来。
帮李卫国收拾好了床铺。
接着拿着家里唯一的一盏煤油灯绕到了布墙的另一侧。
将煤油灯放在了炕桌。
然后吹灭了煤油灯。
“卫国哥,你晚要是有什么事情知应一声,我就在你旁边!”
“我说淮茹,你到旁边去干什么,不给我暖暖被窝?你家这最高待遇不行啊!”
就在自己跟秦淮茹开着玩笑的时候。
就听到屋子的门开了。
接着就见王雪花走了进来。
然后了土炕,睡在了秦淮茹的身旁。
“淮茹,你哥害怕你晚把咱家的贵客照顾不到,让我也过来!”
听了这话。
李卫国在心里将王雪花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几遍。
这老家伙什么想法自己清楚的很。
无非是害怕晚自己占了秦淮茹的便宜。
可是李卫国觉得她越是阻拦自己。
反而激起了自己的斗志。
清了清嗓子,李卫国故意对秦淮茹说道:
“我说淮茹,你说说昨晚麦田里的那头野猪怎么那么大的劲呢,害的那么一大片的麦子被它给祸害了!”
听李卫国这么一说秦淮茹的脸再次红了。
幸好关了灯自己的母亲看不到。
要不然可就露馅了。
“你不是说,你喜欢挑战那种野性强的吗?
你当时要是能收着点也不至于把我家的麦田霍霍成那样了,这损失你得陪!”
秦淮茹故意对李卫国说。
王雪花不知道两人说的什么意思。
听了自己女儿的话。
赶紧跟了一句。
“卫国,我家淮茹说的对,你下次打野猪的时候小心点,麦田霍霍成这样,你也要责任是不是?明天那麦田可得你去收割了!”
“伯母,你不知道,那野猪当时叫的有多厉害,她越是叫的厉害,我就越想揍她,所以有些劲使大了!”
李卫国故意跟王雪花说着。
晚十二点多。
这王雪花还在那里翻着身子。
李卫国觉得有些扫兴。
他脑子一转。
“我说,伯母你这睡眠不行啊?这可对身体不好,很容易得病的!”
“哎,老毛病了!”
王雪花听了就是一声长叹。
她睡眠确实不行。
很多年了。
弄得比她很是烦躁。
“要不要我给你弄个方子?保你睡得香吃得好!”
听了这话。
王雪花立刻坐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王雪花显得很是激动。
“当然是真的,而且我这土方子很是简单,现在就可以让淮茹帮你弄一碗试试!”
听了这话。
王雪花立刻将煤油灯给点着了。
让秦淮茹帮自己弄一碗药。
秦淮茹本来有些不想去。
听到李卫国在旁边咳嗽了一声。
立刻起了床。
就见李卫国将一个小包塞进了她的手里。
秦淮茹去了厨房。
将那一小包东西放进了碗里。
用温水冲了一下。
给自己的母亲端了过来。
王雪花这些年确实被睡眠给折腾坏了。
看着秦淮茹端着药过来了。
想都没想。
一仰脖子就碗里的药喝了个底朝天。
躺在土炕。
没有两分钟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听到了王雪花的鼾声李卫国是心情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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