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哭了出来,可是她不能在顾逾白面前发出声音,所以就连哭都只能和柔弱的美人一样只落泪却不发声,他拿过一条宽大的围巾把顾甜包裹在里面,又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这才抱着她放心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冬天似乎格外的寒冷,好像缺少了什么一样。

——

“小溪,醒醒,快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这死丫头又睡这么久,你还到底学不学了,要我说你们这些女娃娃就是吃不了苦,你知道吗你师傅我当年可谓是尝尽苦楚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你这死孩子天天就知道睡。”

一道声音絮絮叨叨的响起,秦溪有几分慵懒的抬手揉了揉眼睛,好刺眼的光,她只感觉头有些疼,坐起来看着眼前的白宴,他身上是很简单的粗布裳,他说采药穿那么好的衣服不是霍霍草药,不如简单的衣裳。

背后的背篓有些破破烂烂,看着有些许的年头,秦溪有几分茫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还没有从目前的情况中缓过神来。

白宴有几分黑了脸,拿过桌面上的那把竹扇轻轻的拍在了她的头上,语气还带着几分责怪的意思,“还不起来,今日的课业你还要不要了。”

闻声,秦溪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想起来她好像来山里就是为了和白宴学医术的,这是她跟着白宴越狱的不知道第多少次了,毕竟白宴的身份在监狱里带一个人出去玩几天那些人自然不敢多言。

加上还有叶冥那个活阎王在给秦溪撑腰,说句不好听的整个监狱或许也没几个想活的人会去招惹秦溪给自己惹的一身不快。

“师傅,今天我们学习什么,昨天学了药理,今天呢?”

“啪”的一下,一把竹子做的尺子映入了眸中,这可让秦溪忍不住的想起了些许不是那么美好的回忆,毕竟这个东西打手可远远比戒尺要疼的许多,伸出去的手都忍不住的在发抖。

看着秦溪瑟缩的样子白宴眼中愈发的嫌弃起来,啧了几声,鄙夷的看着她,不由得好奇的发问起来:“你抖什么,怕我打你啊?这又不是戒尺,我打你做什么,让你好好听课,今天调配不出来三种解药没饭吃。”

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秦溪心里倒是清楚这是梦境,可是她却有些许心甘情愿堕落在这个地方了,说起来她许久没有看见白宴这个老顽童了,倒是没有想过会在梦中遇见。

是因为她的身子到了一个极限了吗,所以就连做梦都梦到白宴,她是想让他救她吗。

“小溪,不管怎么样,师傅希望你可以天天开心再也没有烦恼。”

可以的话,我也想自私一点把你留在我身边,这样你或许就不用继续回去受苦了,只是,你会愿意吗。

揣着问题的期待的答案,眼中带着光亮一般注释着秦溪。</div class="conten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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