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村里出了一起失踪案,等衙门找到人时,失踪的村民已经死了,当时仵作说人是冻死的,可未入冬,怎会冻死人?
衙门就将此事上报巡魔司,巡魔司的大人验尸后,说是邪修害人,派了许多人来我们凤祥村搜查邪修。
数日过去,一无所获,三日前,大人们就回城了。”
说到这里,里长神色恐慌道:“可是就在大人们回城当晚,住在村东的张二狗就死在了家里。”
李牧将嘴里的瓜子皮吐在手上,问道:“怎么死的?”
“不知道。”里长摇摇头,脸色不安道:“昨日发现他时,他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县衙来的仵作验尸后,说张二狗是……饿死的。”
说到最后,里长颤着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饿死的?”李牧一愣,说道:“正常人被饿死,需要七到半个月之久,张二狗有家有口,在村子里正常生活,怎么会被饿死?”
他目光扫过几人,寻求答案。
如此诡异的死亡方式,他需要几位前辈解惑。
陈恒皱眉想了想,扭头看向许茗,害人的邪修是阴阳士,许茗也是阴阳士,车里几人只有许茗了解阴阳士的术法。
许茗抿抿嘴:“我有一个猜测,还需要确认。”
说着,她对里长问道:“为何昨日没来巡魔司报官?”
“昨日查验尸体后,已经入了夜。”里长拘谨地回道。
夜里洛安城城门是不开的。
“昨夜阴魂游街又是怎么回事?”董阳丰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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