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不敢多废话,忙将那宫女的情况说了一遍:她看起来是溺水而亡,但是面上并无惊恐挣扎的神情。死因可疑,或许是他杀。
秦越闻言陷入沉默,宫女给他端来酒水,是他默许的,所以秦越没杀她。
而阮娇娇看起来没那个能力,也没必要杀人。
那么是谁杀了那个宫女?
更巧的是秦越确实有事想问她,可她却死了,死无对证。
这宫女死的不简单。
阮娇娇不知,其他人也不知,只有秦越自己知道,他昨日又失控了。
不是喝了药酒后本性失控,而是那药酒再次引发了他的狂症。整个人如烈火焚烧,刀劈斧砍。
那种疼痛和失控的感觉令他想要狂吼,想要暴起杀人。
然后有个女人靠近他,身上还带着股淡淡的甜香,他体内的狂躁似乎减轻了。他紧紧扣住那女子,不让她离开,只想离她近一些,更近一些。甚至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里,好缓解那些疼痛。
最后他靠着和阮娇娇亲热,压制住了想要发狂的念头。
整个过程中,秦越后来是完全清醒的,而阮娇娇则不断抗拒挣扎,可他并没有停下来。
一直以来秦越以为自己的疯病无迹可寻,无药可医。
但为何昨日他喝药酒之后,就诱发了疯病?
是不是某一味药会引起他发病?
既然药可以引起他发病,那他的病是否也能治好?
更进一步说,他的病……是不是人为的?
这几年秦越活得太痛苦了,饶是他有顽强的意志,在病痛来袭时他也想过一了百了。
昨日发生的事,给了秦越太多疑问和希望。
宫女死了,阮娇娇还在面前。
“你昨日给本王吃了什么?”秦越语气有几分冷。比他刚才恶意作弄时,更叫人害怕。
“就,就是那种药啊。”阮娇娇结结巴巴。
“药呢?可带在身上?”
“啊?没了。”谁会把那种药带在身上,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秦越有些不满:“明日再给本王送些来,要一模一样的。”
“啊?是!”阮娇娇垂下头。心里却暗暗称奇:这靖王吃药还吃上瘾了不成?
难道……难道他不行?
不过既然靖王有“求”于她,阮娇娇趁机开口:“王爷,送药没问题。就是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就不必说了。”
这狗男人……
不行,她要说!
“就是王爷,您喜欢我长姐,我心悦七皇子。我们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如您向皇上求情,解除我们的婚约吧?”
车厢里有片刻的安静,秦越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腿上,阮娇娇垂下头,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衣料上的云纹。
半晌,上方才传来秦越幽幽的嗓音:“阮娇娇,欲擒故纵的把戏用多了,只会让人厌烦。”
阮娇娇抬头,她红唇微张,脸上的神情有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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