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露,你出来说!”
林芷鸢气结,忍不住将人证拉了出来。
“启禀王爷,昨夜我看到夫人去了四小姐的房间,后面又看到四小姐出来,奴婢怎么都等不到夫人,便壮着胆子进去看了看,发现夫人不见了……”
林芷鸢的丫鬟晓露有些畏畏缩缩上前,将昨日所见全都说了出来。
“你怎么说?”
萧云湛看着跪在面前止不住颤抖的丫鬟,转过头看向林挽棠。
“一面之词罢了,她说没出来就没出来吗?”
林挽棠对上萧云湛的目光,有些心虚地转过头。
随即又懊恼起自己的心虚,又逼着自己转头接住萧云湛的目光。
反正大家都是解药,又不需要彼此负责,如今两相安好又有什么心虚?
唯一要怪的估计就是这没出息的脑子了,总是无意识联想到昨夜的疯狂。
见林挽棠先是局促后又强装坦然的样子,萧云湛幽深的眸子下,迅速闪过笑意,快到一直看着他眼睛的她都未曾注意。
“王爷,奴婢说的是实话,而且……而且……昨夜奴婢亲眼看到四小姐在你吃食里撒了什么……”
眼看着指证夫人消失的话并未掀起什么波澜,有些慌乱的晓露对上林芷鸢阴沉的目光,想到之前的吩咐,咬了咬牙又接上一句。
只是这句话与之前的实话相比,语气分明多了几分心虚。
“你这个小丫头,眼睛可真好,什么事都是你一个人看见的,你可有证据?
要知道谋害王爷可是死罪,你说这话可考虑清楚?”
听到晓露的指证,林挽棠冰冷的眸子扫过,分明是不重的语气,但晓露听着莫名害怕起来。
“求王爷派人去搜林挽棠的房间,也许就能搜出证据!”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芷鸢从椅子上起身,跪在了晓露的旁边。
林挽棠闻言,却是眯起双眼,她好像猜到了林芷鸢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的房中,应该藏有昨夜她与萧云湛中毒的药了。
这林芷鸢,还真的是和她母亲一样的猪脑子,到底是娇养长大了,连谋害王爷的事都敢扣在她身上。
“二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若是谋害王爷的话,我们林家一个都跑不掉,包括你!”
话音落下,林挽棠整个人都出现一种逼人的气势,那话语好似一记重锤一般,将有些疯狂的林芷鸢敲得清醒起来。
她有些惊讶地抬眸,却对上一双阴沉的双眼,那眼神仿佛在辱骂她愚蠢一般。
“我……我……”
林芷鸢慌了,她这才想到谋害皇室可是要诛九族的,我了半天却不知道该接什么。
“启禀王爷,林尚书求见!”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父亲……父亲来了,林挽棠你害我母亲,父亲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把母亲行踪交代出来!”
从未经历过大风浪被轻易镇住的林芷鸢,如今听到林尚书来了,好似找到了救星一般,立马起身冲出门外。
“啊!!!母亲你怎么了?!!”
也就是在她跑出去没一会,林芷鸢惊恐的尖叫声好似要传遍整个承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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