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刘秀喷得脸色发黑。
他没想到刘秀私底下不给他面子倒也罢了,竟然当着院子里这么多人也不给他面子。
他气的浑身发抖。
还没等他回话,何雨柱就跳出来为他出头了。
“刘秀,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怎么就浪费大家的时间,怎么就浪费大家的生命了?!”
“你小子少血口喷人!”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前作势就要揍刘秀。
刘秀冷笑:“何雨柱,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何雨柱一愣,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易中海面色一变,急忙道:“傻柱,别...”
还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院子。
何雨柱整个人飞出去几米远,倒在地半天起不来。
刘秀甩了甩右手冷笑道:“这下你明白了吧?”
“这滋味熟悉吧?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
“现在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他抬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你养得一条好狗啊。”
“你这个主人还没说话,他就先帮你摇旗呐喊了。”
“你这么费尽心思地养这条狗,难道是指望这条狗给你养老吗?”
“我可是从王主任那里听说了,你丫就是一个老绝户!”
易中海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没有后代一直他的心病,不然他也不用为了养老的事情这么费尽心机了。
绝户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就是绝对的禁忌,更甭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喊出来了。
易中海很想冲去打刘秀一顿。
可连傻柱都被刘秀一招打趴下了,他哪打的过啊。
再者说了,他一直苦心经营着自己道德楷模的人设,怎么能够亲自下场打架呢。
因此,他咬着牙说道:“刘秀,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你对我有意见没关系,但是你不能随便打人啊!”
“傻柱他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
“可能不好听,但是他哪句说错了?!”
易中海说完,一旁的刘海中认为自己摆官架子的时机到了,捧着个保温杯站出来:“老易说得对啊!”
“刘秀,你这脾气实在太暴躁了点。”
“怎么一来就喊打喊杀的?”
“有你这么对邻居的吗?!”
阎埠贵也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刘秀啊,虽然你是军队出来的。”
“但是我看你能够在宣传科写广播稿,想来也是个文化人。”
“身为文化人就要有文化人的样子。”
“哪能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呢?”
“我呸!”刘秀往地淬了口。
“你们俩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刘海中!你丫就是一个官疯子!”
“二大爷这个东西既没编制又不给你工资,就是让你调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官了?”
“还有你,阎埠贵!”
“你口口声声左一个文化人的,右一个文化人的。”
“那我问你,你整天提前下班回来坐在这大门口,从这一家摸点葱,那家摸点蒜。”
“人家有事回来晚了,你还得收小费才给人开门。”
“你这是想干什么?!这是文化人干的事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被说得面红耳赤,气得双手发抖,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怒道:“刘秀!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他们俩怎么说也是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刘秀反呛道:“我为什么不能说话?!”
“还长辈?他们跟我一个姓氏吗?!”
“狗屁不是的东西,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装!”
“还有你,易中海!你不是说召开全院大会有重要的事情吗?!”
“这都过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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