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纸张,等我到村子里一趟,看看村长家里有没有纸张,等我拿回来了,再给你写,可好?”
凌义点了点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宁夏,好像在纠结什么。
宁夏放下手里的竹片,望了过去,“怎么了?”
小家伙看着女人沉静的眸子,脸颊有些泛红,沉默地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
凌义往屋子里走,推开自己的房门,就看到坐在竹椅上的凌博。
房间里摆放着两张竹床、一个竹箱,里面装了几件衣服,旁边靠窗边摆放着一张长形的竹桌,竹桌前放着两张竹椅。
屋子里的所有摆设家具,全是她用竹子做的,从前从来不知道她的手竟那么巧……
“你跟她说了什么?”凌博眯着眼睛看向凌义,里面划过一丝暗芒。
凌义好像没有看见他一般,顿了顿,转身就往外走。
凌博腾地站起身,眼神里充满了与年纪不符的阴郁,嗓音低暗,“凌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凌义听了这话,顿了顿,他没有回头,背对着凌博,语气淡漠,“我有得逞过什么吗?”
凌博咬了咬牙,紧接着又露出一抹笑容,“眼下也不如从前了,没有人看你在这惺惺作态,收起你那些小把戏。”
凌义挑了挑眉,回头看向凌博,唇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语气缥缈,“哦,是吗?”
两个小萝卜头,人不高,还带着奶声奶气的谈话,带着浓浓的硝烟,就这么不欢而散。
凌博显然心里惦记着凌义最后那胜利者一般的微笑,趁着凌义被宁夏叫下山去找找老四老五之时,前脚凌义刚离开院子,凌博就搬着小板凳坐在宁夏身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宁夏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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