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承认,傅云深的身上是有些魔力的。
明明是背德,从他嘴里出来反而有种苦命鸳鸯成双成对飞的错觉。
可她从不把自己当苦命人,冷哼,“难得,傅总有这种自知之明。”
傅云深反唇相讥,“不见得,要是真有自知之明,现在就应该把房间号发给你,辞辞不觉得我很懂分寸吗?”
“真够不要脸的。”许辞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话音落地时,连她自己都愣了下,察觉到对面气氛不对,她忙接上,“我说我自己。”
对面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声音低磁蛊人。
后来的两个小时,他说一句,许辞答一句,分寸把握地恰好,谁也不主动越界。
就连说晚安的时候,也卡在一个恰当的界限。
挂断电话时,一道女人的低吟骤不及防地从那头传过来。
都是成年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
许辞捏着手机,低头苦笑了声,转身关上阳台门。
傅云深低头看着手机上关不掉的病毒链接,干脆关机重启,之后快刀斩乱麻地拉黑了发链接的人。
……
碍于昨天早退,许辞今天到公司格外早,公司里人不多,三三两两地聚在休息间,许辞端着咖啡杯进去倒咖啡。
却被人拦住,“许助,李副总没和你说这个新来的傅总的消息吗?有没有女朋友啊?”
优秀又多金的男人通常是女人八卦的中心。
而她却想起那道低喘,掌心一酸,捏紧杯柄,“活都干完了?有空在这里八卦?”
一下安静了,走的时候讨论的声音才继续响起。
“我可是看到昨天傅总车上有一个穿红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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