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意打断您的话,而是我怕您的话说完了,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没事,你只管说,我只管听。反正我就是一个传话的,一切由县尊做主。”
这既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威胁。
“不知县令愿出多少银子,要占几成?”
“五千两银子,五成!”
要不是扭头扭的快,李暮雨差点就让田师爷也尝尝下茶水的滋味。
果然是罗三尺的品德,这胃口真不是一般的大,一上来就想以小博大,吃最大的,不给人留余地。
李暮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露出笑容。
“田师爷,知道刚才彭大管家为何气冲冲地离开吗?”
“请赐教。”
“他要买我的技术,可没有一百万两银子,想都不要想。”
轮到田师爷深吸口气,眼珠子瞬间睁圆。
没等他开口,李暮雨就笑着说:“我表妹的厨艺不错,田师爷今儿说什么也得留下来尝尝。”
这是送客的意思,田师爷只能摇摇头,告辞。
李暮雨也客客气气地将其送出门,转身对走过来的张若梅苦笑:“他们都想扑上来咬一口,你说,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张若梅妩媚的白了他一眼,笑着小声道:“你是神仙,何必在意凡夫俗子了?”
彭大管家怒气冲天的离开,可回到彭府时,神色已恢复正常,对外决口不提此事。
因为他此行根本就没告诉彭家,只想打着彭家的招牌,看看能否吓得李暮雨吐出利益。
如今,他只能另作打算,哪敢让彭府的人知道。
而田师爷这边则大不一样。
罗县令正在后院喝茶,见田师爷回来,赶紧问:“怎么样了?”
见田师爷苦笑着摇摇头,罗县令勃然大怒:“他敢不答应?本官可是拿出五千两百合花地银子,他居然敢不答应?”
这就是上位者心态:一旦违背他的意愿,只会看着别人的不足,而无视自己的错误。
田师爷好言劝道:“县尊,我去的时候,恰好碰见……”
听到碰见了彭家的大管家,罗县令怒不可遏的举起手中的紫砂壶就要砸,却猛地想起这个紫砂壶很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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