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后的七个保镖,满身酒气,像疯子一样追着何年的担架跑,边跑边喊:“医生!医生,他肚子里有虫子,赶快洗胃。”

看着急救车开走的方向,华宇开口:“姐,相处这几天,何年无意间和我透露过,他跟裴时焰认识十五年了。表面是上下级,私下是过命的兄弟。万一,他宁可死也不出卖裴时焰怎么办?或者,我说万一啊!他死了,裴时焰被逼急了······”

他很焦虑:“马上我们就要出国了,你还整这套杀鸡儆猴干什么?太冒险了,简直是作死,死我们两个拉一个何年垫背,值得吗?”

“想要摆脱裴时焰,跑多远都没用,除非死了,他才不会追下去。”华笙抬手在弟弟肩头重重一拍,用他感兴趣的比喻来缓解他的紧张。

“拿一血不爽吗?想不想五连绝世?想不想推水晶?”

大多时候,华笙做的事,华宇根本无法理解,但听她的话绝对没有错,这是他从小就认准的道理。

月落日出,日落又月升的时候,裴家安排了车来接姐弟两个去参加裴老夫人的寿宴。

偌大的礼堂,台上演出,台下观众席,边吃边看。

华宇又看了看请柬上附带的节目单,语言类相声小品,杂技歌舞,戏曲等,他颇没见识的感叹:“姐,人真多啊!排场搞得真大啊!老太太过个生日,搞得像春节晚会,有钱烧的啊!”

华笙不理他,目光有目标的在人群中穿梭。

“姐,那个跳舞的长得真好看,我去后台要个签名,合个影。”华宇放下筷子,边擦嘴边说:“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华宇一脸八卦的跑回来,小声和华笙说:“许深好像和林娆吵架了,林娆不演了。你猜猜,许深是不是去追林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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