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这对我一个已经在脑子里刻硬盘的家伙来说,有什么必要?我不应该是像某些得到了什么系统或者是背后灵的前辈一样,非常牛叉的告诉教务处给爷出几张卷子,爷要免修,然后门门一百,震惊四座么?
再过分一点的,应该是数学系的老师觉得你这孙子太狂了,爷给你出两张夹杂着世界性难题的卷子杀杀风气,然后你一看题目提笔狂写,写完了之后叹一句说我已经有完整的想法了,但是这卷子给的空白太小,我写不下。
然后等卷子来了,你就再说一句,爷灵感断了。
什么人前显圣·小说装x限定版。
你在大学能在最多人面前那装的x,也就这个了。谁在小说里面写打个篮球什么的能吸引到“系花”之类存在的注意,那只能证明兄弟没怎么经历过大学。
大学的同学,除了军训期间,是很难全部凑齐的。
十佳歌手的活动都凑不满全班人员观看的。
当然,这话是说多了。尚帝的主要想法是,我这不算是人类智商的巅峰,也至少是人型图书馆级别的存在了,怎么还去进行上课这种意义已经不大的事情?
“你可以对你爹说,你已经有我了,所以你已经是人类知识的巅峰了,课也不用上了,证也不要了。”圣索菲亚的摊手,“你觉得行,那就行。”
那必然是不行。
老头子才不管儿子是不是才高八斗,老头子只晓得你进了校门就应该拿证。
没证狗腿打断。
于是,在学校门口,圣索菲亚的手臂穿过了尚帝的手臂,两人挽着臂膀一起走进了校门口。
在还有两分钟下课的时候,尚帝和圣索菲亚赶到了正在上课的教室门前,推门而进。
“到了?”四十多的中年妇女抬了下眼镜。
“到了。”
“下不为例。”妇女合起了点名本,在尚帝的名字上划上了一个斜杠,示意尚帝这节课仅仅只算是迟到。在做完记号后,她又伸手指了一下尚帝身旁就是用遮阳帽遮住了大半边的脸,都美艳不可方物的圣索菲亚。
“这位是?”t大极少有留学生,哪怕有留学生,你都应该去酒吧迪厅等地方去寻找,金发碧眼的美人极少。
“圣索菲亚·君士坦丁。”圣索菲亚取下了遮阳帽,微微一笑,“现在是尚帝的女友。”
“女友?”老妇女再次扶了下眼镜,然后对着尚帝点了点头,“好福气。”
尚帝的嘴边扯出了一丝微笑,目送把名点完然后离去。
“所以还有什么该死的活动还没有结束的?”尚帝看着凑过来的室友问道,“事情干完了我还想早点回去。”
“事倒是没大事,就是你小子消失了三天,大概有个四门左右的考试是没有分数的。老师们表示看在你平时十分乖巧,从来没有缺课的份上先放你一马。但只要你接下来有一次点名不到,你就可以等着交重修费了。”
“……”尚帝张嘴想说点啥,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对于绝大多数的大学生来说,学校有什么活动你都是可以不参加的。是的,只要你没有任何的想在学校里获得什么奖项,或者是有什么在本校升学的念头的,除却军训这个明确的写在课表上的玩意,你都可以不参加。
学生会在你的面前就是个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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