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骗您老啊!您不知道,村里人不能多养鸡,就偷摸在地窖里养,可一窝小鸡总有公鸡,公鸡那一打鸣的动静不全露馅了。为了不早早的把公鸡杀了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把公鸡毒哑了,您瞧,多省事儿!”
“再说了,我还真有那个胆子去毒哑人啊!您老真瞧得起我。”
这老头一拿过去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叽叽歪歪的不想给抓,丁鱼只好解释。
“哼,那可说不定,你这丫头,我是看出来了,就没你不敢干的事儿。”
听丁鱼说了是为了不让公鸡打鸣,老大夫虽然还是不相信,不过倒是站起来上后面他藏的药箱子里去给丁鱼配药了。
“那您可看错了,我胆子小的很,可惜命了!”
这老头是豹哥的叔爷爷,丁鱼来过好几回,也算是熟了,并不避嫌的跟着他往他藏药的地方去。
“真胆子小的就不往黑市跑了,还你胆小,给我老头子讲笑话呢!”
“我还给您拿了只下酒的鸽子来呢,都没得您个好脸儿,我哪儿得罪您老了,您给我说,我改!”
这老头今天脾气怪大!
老头拿药的动作顿了下,花白的短发看起来都耷拉了下来,叹气道,“唉,不是对你,是我一个老伙计指老朋友要走了,我心里难受。”
丁鱼知道老头是老中医,那他的伙计也肯定是做中医一行的。
丁鱼沉默了下,“您老怎么样,要不然您老找找关系也下放了吧!下放到我们村,我好歹能关照您点。”后又想想下放的那些人,破衣烂衫,干活都累的爬着的样子,丁鱼盯着眼前虽然失意,但穿着干净,打理精致的老头...“还是不了,乡下农活太苦,要不然找找豹哥,让他想想办法,能留在城里还是留在城里吧!实在不行了再说下放的事。”
抱着抓好的药被赶了出来,丁鱼倒是没生老爷子的气。老小孩老小孩,越是这种有本事的人越是有脾气个性。
这倒不是说他们恃宠而骄,在丁鱼的理解里,这样的人他们通常活的简单,一心只钻营一样就会少那些七想八想,在别人看来就是有些不顾及别人。
将药拿回来,转天进山交给方氏的时候丁鱼就好奇她为何知道这么冷门的药方。
“哪是我,这还是参仲想起来的方子。陈家做药材生意,当然也有医馆,参仲从小启蒙都是各种方子。他虽然不会看病,但是一般病症的方子问他他都能背出来。”方氏如今说起从前都是轻松,嘴角带笑,再不是讳莫如深。
丁鱼这才知道什么叫家学渊源。
时间如白驹过隙,在三妮能够不扶带笑站立,能够迈开晃悠悠地小短腿几步路时又过了这一年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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