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参仲听了丁鱼答应也满意点头,打下手都打的勤快有动力了几分。
给鸡退毛,当热水浇到死去的鸡身上那味道实在也不太好闻。两人都是一边侧着身子,眯着眼睛拔鸡毛,一边也不张嘴再聊天了,生怕味道跑进嘴里。
十只鸡的退毛工作也不是个小工程,两个人干了得有两小时才都退完。然后丁鱼又去散养的走地鸡的鸡圈追上了一只被喂了哑药呜呜呜的大公鸡,抹脖子顺手拔毛,开膛破肚,洗干净后就给了陈参仲,午饭就是它了。
陈参仲提着溜光水滑的大公鸡问丁鱼,“想怎么吃?”
“嗯鸡炖蘑菇有点吃够了,其他的我想吃你也不会做,想吃烧鸡了.算了,怎么辣你怎么做吧!辣的下饭,天太热,别太油就行。”
“哼,这还没怎么过几年好日子呢都开始嫌弃肉腻了,要是要你每天大鱼大肉的你怎么过?”
“少废话,等我真过上那样的好日子再来想你这个问题吧!帮忙装上抬回去。”
就那点鸡,都不敢一天吃一只,她哪会腻,不过是刚退鸡毛被熏的没太胃口吃腻罢了。
山谷还是太小了,这些年虽然一批一批的没断过鸡苗可跟那种大型养鸡场动则几千的养还是太少,所以供应持续不断,每次也都不会多,而她的空间不能放活物,也都是他们在山里自己杀好了,退好了毛洗好,放在铺好的背篓里,到黑市附近找个地方跟空间里的背篓迅速交换,这样就算是中间路上遇上人也不会出问题。
空间就是她最好的作弊器!这些年也幸亏有这个空间,要不然就凭这么远的山路,丁鱼又没有了大力气,就是有这么好的山谷他们也不可能养的起这么多家禽,还跟黑市做起了长久生意。
不说其他,保密性这方面就做不到这么多年还让人察觉不到。
毕竟她往外运肉进县城,还有往山里运粮食这都不是一个背篓能挡住人眼睛的事儿。
转天丁鱼去送肉,这次依然没有见到野哥,不过也没见到那位新来的账房。丁鱼不想看那人的脸色,这次他不在丁鱼就多在库房挑了些生活日常的必需品。像是肥皂、面霜、牙膏、牙刷、甚至刚进来的两个暖瓶丁鱼都拿了其中一个。
糖、盐、酱油、醋、孜然粉这些调料丁鱼更是没客气,红糖、白糖都各来了十斤,要知道在供销社不管是红糖、白糖都得要糖票,以前丁鱼也过来买,可是她不会这么没分寸,知道这些在这会儿这些都是稀罕物,特别是红糖,生孩子坐月子的孕妇也才能领到一点点的红糖票,她一下子拿这么多走多少有些过分。
丁鱼看见了豹哥脸上的僵硬,不过她装作没看见,找了半天没看见有棉花就问豹哥,
“豹哥,今年的棉花没剩的了吗?不应该啊!夏天的时候我还跟虎哥说了一声今年给我留一些的,难不成今年进的少,都送出去了,没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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