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变了,早上发生的事陛下了如指掌,对于我们自己衙门的人情况比我们还先知道呢!”

“是啊,以前的陛下只知道吃喝玩乐,哪里关心过国家大事啊?”

“小声些,你不要命啦!听说陛下最近一直在寻访良才,周家那位马上也要启用了!”

……

早朝结束,官员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地讨论着。

“王总管,那太师府的账房先生呢?招来见我吧”赵易执揉了揉额头,对王振良说道。

王振良应了一声,连忙下去领人去了。

“一国之君要操心的事真是太多了,连中秋盛会要用到多少宫女太监布置这种事都要过问一下,唉…外面藩王还在蠢蠢欲动,这京城之中还没清扫干净呢…”赵易执一想到诸多纷杂的事情就觉得头疼。

易小刀三人来到了菜市口,易小刀询问刑场地点之后,便和何月儿,香莲儿二人寻了个茶楼,点了两壶香茶,在二楼挑了户靠窗的雅间位置,边喝边等。

“易小刀,我们来的是不是太早了些啊。”香莲儿从窗口向下看去,街上人群来来往往的,热闹非凡,并没有一点要作为刑场的样子。

易小刀给三人的茶杯倒满,说道:“你不知道,这看砍头啊,就得早来,要是来得晚了啊,根本挤不上,待会儿你看着,这茶楼里都是人。”

香莲儿将信将疑,何月儿倒是不骄不躁,端起面前桌上的香茶,小口抿着,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易小刀,你脸上的伤好些了吗?”何月儿问道。

“不太疼了,不知道淤青消了没有,我天生的贱骨头,伤不了的。”易小刀摸了摸脸上的淤青处,感受着说道。

何月儿继续问道:“你好像会些拳脚功夫啊?虽然早上被打了一顿,但是你先冲上去的时候,给了四公子一拳,我可是看到了。”

易小刀莞尔一笑:“都是街头混混斗殴的王八拳而已,我只有几分力气,功夫谈不上,要是能学到功夫就好了哦。”

“那孔豹你是怎么抓到的呢?他的武功应该不低吧?”香莲儿经何月儿这一话题,也来了兴致。

易小刀思索了一番,看了看周围,低声对二女说道:“在芜城的那个老乞丐你们还记得吧?我怀疑他打我那一掌,给我传了些东西,也说不清是什么。”

何月儿抓住线索不放:“细说看看,你是怎么发觉到的呢?”

“就是抓孔豹的时候,本来我是伤不到他的,撒泼耍赖才能占点小便宜。后来被他一把按在地上,他正要一拳结果我的时候,提到了张县令,我当时就很生气,一拳和他对了过去,不知怎么的,就感觉身上有一股火气四处乱窜,在那一拳打出去的时候,连带着那一股火气都打了出去。”易小刀神乎其神地描述着。

“哈哈哈,你就吹吧,还一股火气打了出去,那以后是不是不能惹你发火了?”香莲儿在一旁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何月儿嗔怪了一句:“莲儿你没打岔,还有呢?后来你这种感觉还有吗?”

“有啊,昨天晚上的时候。你们是不知道,我昨晚遇到了一个奇人,这人能操作老鼠,还准备行刺皇帝,被我逮住了。当时一大堆老鼠爬到了我身上,我当时一着急,那股火气又腾了出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吓得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周围一堆的死老鼠,都是被火烧死的。”易小刀讲述着昨晚发生的事。

何月儿点了点头:“这种感觉最开始就是那老乞丐打你一掌之后,才三番两次的出现的吧?说不定是传授了你某种能力,你可以试着摸索一下,要是能掌握这种能力,下次再遇到四公子这样的高手,也不至于被打得这样惨了。”

香莲儿才不管他们探讨的什么能力呢,眼见为实,没看到的事情一律视为易小刀吹牛:“哎,你和我们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啊?你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啊?”

易小刀便将昨晚发现吴先生和四公子的事说了出来,忽略了中间被人打晕的事,要是三番两次被人打,那可太丢面子了,何月儿还在场,可不能老是丢人。

三人正聊着,楼下开始喧闹了起来,茶楼里也渐渐挤满了人,周围的窗户座位尽皆坐满了,连二楼大厅处都站了好些人,在窗户上趴着往下张望。

易小刀连忙趴到窗边伸头去瞧,何月儿也扶着香莲儿来到窗边,向外看去。

一名监斩官员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正前面,陈瑜,孔豹,孔方,孔杰等人被压在囚车之上,身后还跟着一干孔豹的三族亲属,囚车两旁由戌视卫护送,十余名刽子手跟在队伍后面,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地往菜市口而来。

“斩首啦,斩首啦”一群泼皮无赖兴奋地鼓着掌,在队伍两侧跟着叫嚷了起来,这种时候也只有他们敢这般叫嚷,最是“出风头”的好时候。

路过的妇道人家连忙唤回自己的娃娃,一把抱起,急也似的往家里赶,生怕跑得慢了,让孩子看到了斩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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