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院长说不可能,并不仅仅是因为难以接受,或者拒绝相信,而是这事……确实不太可能。

作为一个从业几十年的老医生,他很清楚男性某器官断裂是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虽然听起来就很惨,但从医学角度来说,还真不是什么罕见案例。

但这类案例通常都有一个共通点,要断那也是在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断掉

宋副院长也是一脸的匪夷所思,可检查结果确实就是这样啊!

当然,这种断裂指的是内部的,而不是残忍的一刀切。

虽然从功能性方面来看,这两种断都约等于彻底完蛋,但前者看起来至少没那么血腥。

他沉默了一会儿,提出了另一个猜测,因为这猜测过于丢人,于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老陆,你说远川他掉下去的时候,会不会就是……的?”

陆院长:“……”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接受儿子是个医学个例,还是该接受他其实是个死变态。

宋副院长说话的声音确实已经很小了,奈何在场的另外两个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该不该听到的都听了个全乎。

米禾对此深表同情。

她倒是不理解什么男性尊严,只是单纯的因为这么一来,陆远川这辈子都不会有幼崽了。

这也太惨了叭!

一手主导了这出惨剧的危昭临,则选择适时上眼药,而且上的特别有理有据:“宋副院长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说这话的时候,危昭临用的就是正常音量。

宋副院长:“……”这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陆院长抹了把脸:“危少爷,我儿子确实做了很多不合适的事,也给你们二位添了很多麻烦,但他……”

“他从阳台爬上来的时候,我正在和米禾亲热。”危昭临面无表情道,“他透过窗帘缝隙偷窥被我发现,然后才在逃跑时摔下了楼。”

言下之意就是,陆远川在偷窥的过程中,所以才会在摔下楼时顺便也摔断了命根子。

有理有理,合情合理,无法反驳。

甚至连米禾这个当事人之一,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陆院长一张老脸涨的通红,羞愧的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陆少爷,米小姐,我真的非常抱歉,是我疏忽了对远川的教育,这次的事情我一定尽力赔偿二位,你们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提,只是……”

儿子再怎么糟心,陆院长也只能护着,总不能真让陆远川去吃牢饭。

“我们不会起诉,也不会报警。”危昭临淡淡道,“但我希望陆远川,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和米禾。”

“一定一定。”陆院长狠狠松了口气。

主动提出赔偿的时候,陆院长其实是很心虚的,毕竟以陆家的家底,就算是全部赔偿给危昭临,人家也不一定稀罕。

幸亏危昭临不是个咄咄逼人的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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