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我帮你监视秦王?”

顾炎武看着满桌的好酒好菜,知道沈宁没有憋好屁,但是没想到会崩的这么响亮。

沈宁不慌不忙的往酒杯里斟满了酒,他行事素来缜密,既然决定对秦王下手,只走子扶伶月这一条路自然是行不通的,所以一大早就买好了酒菜,找上了顾炎武。

“没人比你更合适了。”

沈宁这话说的没错,他和顾炎武两个几经生死,对其的人品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再加上他修习的术法用来隐匿行踪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行,你当我是什么?拯救天下的密探吗?”

“难道不是吗?”

“我......。”顾炎武被沈宁噎的说不出来话了。

“我刚刚已经跟你讲的很清楚了,秦王意图皇位,迟早会对我等太子一系的修行者下手,你现在帮我就等于帮你自己明白吗?”沈宁将酒杯放在顾炎武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事成之后,我许你千金。”

顾炎武对沈宁的话嗤之以鼻,毫不留情的说道:“千金?你拿的出来吗你?且不说我平时和你下馆子都是我付的帐,单单就说真要是把秦王搬倒了,陛下能放过我吗?那可是他亲儿子啊!”

美酒顺着口腔滑入咽喉,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神经,沈宁笑着回答道:“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这样做,会有多少修行者死于非命,大晋会因为这场内斗陷入怎样的漩涡?”

“这些道爷我可管不着。”顾炎武无赖的吃着酒菜,就是不答应沈宁的请求,“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比咱高的人顶着,你说说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着干嘛,你实在要是担心秦王对咱们下手,不如就表明态度,谁当皇帝都可以,咱不插手这些事。”

“秦王不会是一个好皇帝的。”沈宁摇了摇头,从秦王不顾天下局势发起内斗,就能够看出来这一点,他已经被权力迷了心智。

顾炎武依旧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我告诉你啊,这件事情我是怎么也不会干的,我不过一个朝霞境的小修士,在秦王哪里屁都不是,他呢也肯定不会派人来暗戳戳的搞我,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好了。”

“你当真不肯?”沈宁放下酒杯看着顾炎武的眼睛,“国本之争不是小事,倘若在这个时间段诡山众与邪神教教徒再搞出像前几日一样的大患,天下的百姓该当如何?浴血边疆的将士们,他们又该如何?”

“我...你.....,”顾炎武不敢和沈宁对视,嗫嚅半天方才说道:“哎呀,怕了你了,真的是一天天的净给我找事。”

“我敬你一杯。”沈宁笑着举起了酒杯。

庭院外的林叶被微风吹动,带来些许凉意,阳光透过窗台沐浴在两个人身上,就这样将事情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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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刚回天师府,子扶伶月就找上门来了。

提起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自然是按照沈宁所说将事情的原委写成了一本文书,上报给郑阳,不出意料郑阳大怒之下,批准了子扶伶月调查这股势力的请求。

还有一件事则是放在桌子上的两件法器。

沈宁拿起其中的一块玉佩,一时间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何意?”

子扶伶月抱着长剑依靠在门口,看了眼沈宁后,就看向外面的翠竹淡淡道:“你之前不是说想要一个可以储存物品的法器吗?我给你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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