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这两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基本上没有参加过什么娱乐活动,如果前两天陪赢仙蕙逛衣裳街不算的话。

大晋经济发达,其实百姓用来娱乐的活动是不少的,比如戏园子、花街勾栏、斗鸡......等等一系列数不胜数。

其中最有意思的当然是勾栏听曲,插花弄玉。

以前沈宁年纪还小再加上一心修炼,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这样的场所,现在是有心思了但是做为准驸马的他,还是要在意自己名声的,就只能遗憾自己的人生不完美了。

所以在面对顾炎武与子扶伶月询问他这几天做了些什么的时候,沈宁大义凛然的表示在为了他们的计划思索漏洞。

“真的?”顾炎武的庭院里,他满是怀疑的看着沈宁。

“自然如此。”沈宁脸不红心不跳的问道:“这几天你们有什么进展吗?”

想转移让自己尴尬的话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另一件事情都在乎的事情提出来。

子扶伶月没有想这么多,将这几天总结的线索汇总成了一句话,“他们这些年来的行事风格很谨慎,在杀人手法上全部掩盖为了妖孽所为,看不出来出手的人出自仙门百家那一家,最近也没有暗杀的事情出现了。”

对此沈宁早有预料,他们已经把事情放在台面上来了,对方只要不犯蠢,短时间内就不会有所动作,以免留下证据破绽。

“虽然在这方面没有进展,但是我拿到了这个。”说着,子扶伶月就从腰间掏出了一块黑色的木牌上面写着红色的“暗”字。

沈宁接过令牌看了看,并不属于神京城任何一方明面势力,于是将目光投向了子扶伶月。

“我在来这里的路上,发觉了有人跟踪我,就把他带到了城外,一阵厮杀过后,勉强将令牌留了下来。”子扶伶月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被跟踪的不是她一样。

沈宁啧啧一声,摇头道:“秦王没有想象中这样沉得住气阿,知道你想把事情闹大,但在如此险要的关头反而不敢暗杀你了,只好派人将你盯着,倒意外的留下了这块令牌。”

“还有其它的线索吗?”

”没有了。“

沈宁将令牌收好,然后沉思道:“你可以把现在的方向调换一下,以令牌为突破口,看看能不能弄清楚这令牌的来历。”

“好。”

不知道从何事开始,子扶伶月对沈宁算得上是言听计从了。

两个人交谈完毕之后,又齐齐的将目光看向了顾炎武。

“看我做什么?”顾炎武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晃晃悠悠的,语气慵懒,“我给你们讲,如果不是你们说秦王有问题,从他的作风上来看,我觉得大晋史书上怕是没有这么好的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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