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气息太热了,褚歌抬手揉着耳垂喷洒来的潮湿,蹙眉往后退了一步,推开靳扬塞来的钥匙。

钥匙“啪嗒”掉到地上,靳扬来不及去捡,就被连朔的保镖拖了出去。

靳扬一人跟十多个保镖干了一架,被打得鼻青脸肿,支撑着站起来抹掉嘴角的血迹,“嘶”了声,指了指他们,说了一句等着,人就走了。

“九叔,我真的不认识他。”褚歌不想让长辈误会自己谈恋爱,解释了一句。

连朔站起来,一手插在裤兜里,语调冷淡,“我知道,他只是你的众多追求者之一。”

“我记得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生子,要一个人孤独终老。”

“说起生孩子,”褚歌感觉到最近连朔对她的陪伴和关心都多了起来,她也礼尚往来。

“虽然九婶的身体不好,但现在的医疗技术那么发达,实在不行九叔你和九婶可以尝试试管婴儿,想要几个或者双胞胎龙凤胎都可以实现。”

“晚辈不要管长辈的事。”

褚歌的热切被连朔冰冷不悦的一句话打断。

连朔不管神色一下子僵住的褚歌,淡淡地撂下一句早点休息,就走了出去。

褚歌看着男人从容漠然的背影,抿了抿唇,九叔他还是那么让人难以靠近,无法相处。

虽然上次在地窖里夜歌这个人格没被“杀”死,但当时她元气大伤,精神意识很薄弱,连朔料到短时间内她无法现了。

他抽出时间陪着褚歌,虽然只是接送她,晚上一起回老宅吃晚餐、早餐,但对过去十一年两人屈指可数的见面次数来说,已经多得让褚歌难以理解了。

这天晚上连朔又来了褚歌的房间。

褚歌正在茶室倒着白开水,对着连朔展开蜷握的手心,“九叔,我有按照医嘱好好吃药。”

各种西药近二十片,褚歌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全都捂到嘴里,喝了几口开水顺畅地咽下去。

而后她对目光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连朔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九叔不用监督我吃药。”

褚歌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弱,在褚家好几次都因为没人管而差点没挺过来。

连朔接她来了连家的这些年,中西药结合调养她的身体,娇养了多年到现在才好起来。

她从小就不怕吃药,每次都不吵不闹,给多少吃多少,何况是现在呢。

连朔高大的身躯站在褚歌面前,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再抽出来时,带有粉白包装纸的一把糖果递到褚歌面前,神态克制又疏冷,“研究所的助手今天结婚,早上的时候给的喜糖。”

“啊?”褚歌有些怀疑,九叔给她糖吃?

“谢谢九叔。”褚歌实在想象不出这冷肃的男人在工作时揣着一口袋糖的画面,接过糖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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