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开除又开除不了。

轧钢厂的态度也简单,那就是只要陈大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由着他。

街道办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态度。

当初,四合院三个大爷一起去的街道办。

平日里跟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关系很好的街道办王主任直接就把话挑明了。

陈大民是烈属,这房子是陈大民的父亲留给他的,别说街道办不能亏待烈属,而且,街道办也没有把房子收走的道理。

然后就治安所那边,那边的治安员也来过,最严重,也就是把陈大民给叫走,说是警告批评,但都是不过夜的,又给放回来了。

后来,四合院的人就形成共识了,这陈大民,既然惹不起,那就躲着。

而在四合院里面,唯一能够跟陈大民对着干的人,也就只有何雨柱,傻柱了。

这原因也很简单,傻柱的力气大,打架,陈大民不是傻柱的对手。

这也是三大妈说让傻柱来教训陈大民的原因。

阎阜贵先是跟三大妈一起,把布帘子先给按了。

这四合院里面,关门的很少,但是大冬天的,这布帘子是一定要按的,要不然,屋子里面的热气要跑光了。

这时候,又不是集中供暖的。

四合院里面取暖,都是自己烧火炕和烧炉子。

这四合院,又是在城里面,平日里烧的柴火和煤块,可都是要花钱买的。

阎阜贵已经损失了五个窝窝头了,这会再损失取暖的煤块,能把他给心疼死。

布帘子装好了。

阎阜贵家里的温度很快就来了。

阎阜贵和三大妈陈二妮,气呼呼的各自坐在桌子边,生着闷气。

这木门坏了,夫妻俩倒还不怎么心疼,到时候找几枚钉子,重新钉好门柱也就是了。

但是少了的那五个窝窝头,可是让两口子心疼坏了。

平日里,阎阜贵一家就吃的很抠搜的。

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

阎阜贵这人,就连给儿子儿媳女儿过年分花生的时候都要一颗颗数清楚记账的人。

这会平白的被陈大民给吃了五个窝窝头,这心里面,就感觉被人偷了一根小黄鱼一般。

难受的很。

三大妈陈二妮虽然没有三大爷阎阜贵那么会算计,但是这几十年的枕边生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也跟三大爷阎阜贵一样的抠搜。

对于少了五个窝窝头,也是同样的心疼。

这时候,跟儿媳妇出去的大儿子阎解成先回来了。

掀开门帘子,阎解成首先就看到了倒在一边的木门。

“爸,这是遭贼了?”

阎解成不解的问道。

“你娘的还知道回来?”

见到阎解成回来,阎阜贵心中的火气终于找到发泄的目标了。

“爸,我又怎么了我。”

阎解成觉得自己很委屈。这门又不是他弄坏的,怎么能逮着他就开骂的。

阎阜贵可不管这个,他就知道,那会陈大民闹事的时候,阎解成要是在的话,没准还能挡一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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