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我正常,我一直搁国外待着,最近才回的国。至于我跟谁?我跟贺道北的,我乃他门生。”

此时的王载物可谓骑虎难下,万一被人识破身份,别说乔无咎啦,自己就得撂在这了。

所以王载物只能死扛到底,并把自己身份拔高,希望能唬住蔡恶。毕竟自己还真就认识贺道北。

“呵呵,我可没听说过海字头贺先生开过香堂收过门生。”

闻言蔡恶开始笃定王载物身份就是假的。这穿的破衣喽嗖的,那有一点贺道北门生该有的打扮。

“这收门生仪式确实还未举行,不过我身份的确是如假包换,如若不信我给贺叔打个电话试试便知。就是不知你听不听得出其声音。”

王载物掏出手机神游淡定说道。

“不巧,贺先生不久前还真就来过胭脂楼做客,我还真能听出其声音。”

蔡恶笃定王载物是在演戏,示意其打电话。

此时王载物不禁庆幸有贺道北电话号码,要不这虎皮还真就扯不下去了。随即也不废话直接拨通贺道北电话,打开免提。

电话一接通!

王载物呲牙问了一句。

“贺叔,睡没?”

“有事?你朋友接到了!”

贺道北声音传来。对于王载物借车接人,贺道北是知道的,所以才这么问。

“还没呢,出了点岔子!对了,贺叔您认识胭脂楼的蔡恶吗?”

王载物怕贺道北失言露馅,赶忙带起话题问了一句。

“怎么啦?你朋友惹的是他吗?此人我倒是认识,是乔家媳妇苏胭脂得力干将。”

贺道北疑惑的声音传来。

“这事我能解决,就是想找您问问,贺叔您早点休息,挂了!”

王载物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不给贺道北说话的时间,怕言多必失。

挂完电话,王载物不禁看向蔡恶。

此时蔡恶一脸愕然,对于贺道北声音他还真就能听的出来,毕竟贺道北来煤城第一个拜访的就是胭脂楼,而且还是他作陪。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王载物还真就是贺道北门生,看这事整得他有点猝不及防。

“不瞒你说吧,我呢,确实是贺先生门生,但乔无咎并不是海字头的人,他只是我朋友。所以刚才我才有些为难。”

王载物挺像那么回事解释道。

“我咋不是天地商盟海字头的人啦?物哥我可是跟你混的,我不是说过来保护你吗?你咋特么的翻脸不认人呢?你特么过河拆桥…”

“你特么给我闭嘴,再说话我特么现在就回去,让你自己自生自灭。”

一听到乔无咎咋呼,王载物脑袋就嗡嗡地。他都怀疑堂哥把这货安排在自己身边并不是保护自己,而是怕自己得抑郁,陪自己唠嗑来的。

“别,别,别!我不说话就是,别气哈,要不我给你捋捋护心毛,顺顺气。”

乔无咎贱了吧唧道。

“滚你玛的,一天天啥也不是,净特么给我整事。”

王载物并不理会乔无虞,随之对蔡恶问了一句。

“你看这事咋整?”

“既然他不是海字头的,那就按江湖规矩办。明天当着江湖茶客面一刀两洞,并赔偿浴场损失三万块。”

蔡恶并不给王载物这贺道北门生面子,摆出一副公事公办姿态说道。

“有第二选择吗?”

“有,还有两个选择!一,敲铜锣摆茶阵,点义香,入胭脂楼门庭,但胭脂楼收不收另当别论。二,下战书撅胭脂楼棍,摆擂连战三场。”

蔡恶意味深长看着王载物,让其选择。

“还有其他吗?”

王载物挺晒脸问了一句。

“如果你是仗着是贺先生门生身份,你可以把人带走试试?”

蔡恶也不惯着王载物,沉声说了一句。

“我不是这意思,那个…其实吧,我没钱。这拿不出这三万块。”

王载物难以启齿说道。

“跟我扯犊子呢?身为贺先生门生没有这三万块?啥时候海字头堂口穷到这地步了?还是说不想给这钱?”

蔡恶显然不信王载物这鬼话。

“这不关海字头堂口的事,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是为朋友而来,我这人吧没啥喜好,就喜欢耍点钱,所以是真拿不出这三万块,你看这事?”

王载物舔着个脸,眼巴巴望着蔡恶。

蔡恶同样直视着王载物,希望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两人对视有三秒,见王载物眼神并没闪躲,随之说道。

“既然没钱,那好办。你挨我三拳,一拳一万,那这三万块就免了。”

蔡恶故意为难起王载物来。

可惜身为王家屯刁民的王载物一听,一拳一万,这买卖可谓很是划算,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声。

“好!”

王载物倒希望不用挨着三拳,可都扯到贺道北门生了还是不管用,自己又没有那三万块。

所以只能挨这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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