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尧安拿回来两根糖葫芦,由于太酸赵箩并没有吃完,吃了一口就打算冻在外面留着以后吃。

可没想到武尧安吃的块,赵箩还没走出大理寺,那手中的糖葫芦便被武尧安抢了过去,要不是看在对方给了自己工钱,赵箩险些跟武尧安打起来。

“酸啊,但是我喜欢。”武尧安说着走前对着赵箩做了个鬼脸“怪不得你不吃了呢,原来你不喜欢吃酸的,那我以后叫家里的厨子顿顿吃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武尧安与赵箩这般亲近对方并没有拒绝过,虽然两个人一见面就喜欢掐架拌嘴,但双方却依旧乐此不疲。

“怎么感觉宅子里人好像少了很多。”赵箩说话的声音有些警惕,手也不自觉的握住了尉迟送给她防身匕首。

关好后门的武尧安看了一眼赵箩一副要打架,却又有些微微发抖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

“他们回南方老宅了,不然也不能让你去大理寺陪我,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们也去,最近就先委屈你跟着我了。”

听到这话赵箩放松了下来。

“怪不得你晚要在大理寺吃。但是师父知道吗?就我们两个走吗?那她怎么办,她真的没事吗?为什么在家里不让我们探望。”

这一系列的问题问的武尧安哑口无言,可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那赵箩的问题又开始时如喷泉一般外涌。

“你怎么知道这事能这么快结束?万一十年八年的结束不了怎么办?”赵箩看着漆黑的院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晴雪姐姐不在了,满月管家也没在院子里,整个府没有几个人了。

自食其力她可以,就算是整个宅子都需要赵箩打理她也毫无怨言,可是她不想与给她讲故事的晴雪还有满月分开。

“晴雪他们过几天就会回来,不至于苦太久。”武尧安拿起门旁边儿放着的烛台,借着那点微弱的光两人回到了卧房。

“那为什么不住国公府?”

“你笨啊,你师父现在病怏怏的,鄂国公府的人照顾她还不够用呢,怎么有人来照顾你。”武尧安说着用手中的烛台将屋子里的烛台引燃。

“你过你之前一直在外面乞讨,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照顾自己都不会了?”

“谁说我不会,不过今天你去太尉府到底什么事情?”最后赵箩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你猜。”说到这事武尧安便诚心想逗一下赵箩,憋着笑躺在床看着赵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背影。

“那让我猜猜?”赵箩转身,她平时也没少听大人们的事情,又着急八卦,便口无遮拦道:“太尉这种人物这个时候找你应该不是让你把抓的人放了。”

“为什么不会?”武尧安将头束发的冠拆了下来,听到这话她反倒来了兴致。

“常言道新官任三把火,火是你自己烧的,你肯定不会自讨没趣,自己灭火,虽然我没见过这太尉,但是以我听到的一些事情,他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不错。”武尧安起身披着被子,看着赵箩那开了碳炉盖子。

“既然不是公事,那就剩私事了。”赵箩看了眼快烧完的碳,又将盖子盖了回去。

“可是据我观察你跟太尉一行人并无私交,那就只剩一个可能,牵线保媒?”

赵箩说着将蜡烛熄灭,又迅速的跑回了床,躺在武尧安身旁。

“推断的不错,确实是保媒,还是个嫡长孙。”

“嫡长孙?”赵箩低声低估了一句,随后疑惑的问道:“倒是般配,可”

嘴这么说,可是赵箩总觉得不对劲。武尧安虽然在朝堂被重用,可是私下风评根本比不那些良家女,太尉的选择那么多,嫡长孙配大人?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武尧安嗛了一声,想来这个太尉根本就不是诚心请尉迟,而是再等她去。

一想到这里武尧安就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吐槽着:

“那个长孙瑜是什么东西?在太尉府根本不受宠,日后袭爵都不一定能赶。还有啊!他那病病殃殃的身子我跟他呆在一起肯定憋得慌,不如尉迟,你看你师父多活泼。”

武尧安一边和数落着对方,一边不忘顺带夸一下尉迟。

听到说自己的师父,赵箩突然打住了武尧安的话。

“我师父活泼?”

“她很活泼的啊!你个小屁孩你不懂。”武尧安说着正要伸手,又觉得空气有些冷,缩了回来。

“而且我跟你说他那个样子根本不能跟你去找蓬莱仙山,还没走到半路就折那了。还得照顾更何况借给她我就不能去找蓬莱仙山了,我不要。”

“蓬莱又是什么?”赵箩平时很少跟武尧安她们在一起,所以眼下信息太多,冲击她大脑有些转不过来。

“我跟你师父要去的地方,太危险。你呢,就跟着满月好了,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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