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英惊慌得瘫软在地,哭着诉苦:“祖爷,我并不想坑害苏家人的,都是那个席大壮丧心病狂!是他伤的兄弟们!您怎么能全怨我呢?”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若不是你招惹他,他又怎么会追上门打伤你这么多兄弟?他明明说过你说他媳妇儿一句不是,他就打你丈夫、儿子和兄弟!你怎么就不长记性!”

族长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再敢招惹他们家,我第一个不饶你!”

“挨打的人不是她,她自然不长记性!早些年就听说池溪她娘是被这个祸害害死的,现在想来倒也有几分道理!连自己的丈夫、亲儿子和兄弟都能坑害的人,烂心肠已经烂到骨子里了!”

苏秀英的亲大嫂在一旁哭得凄惨:“祖爷,我家当家的被打伤了手脚,动弹不得,他昨日还去镇上找了个长活,如今去不了了,这可如何是好?”

苏秀英的弟媳妇也在一旁哭天抢地:“我家男人被打得浑身都是伤,我看了心疼啊!就是苏秀英这个祸害,嫁出去了还来祸害娘家人,祖爷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苏秀英的兄弟多,仗着有人撑腰,在村里横行霸道。

如今个个将矛头对准她,她才觉得遍体生寒。

“不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真的没想到姓席的狗崽子这么心狠手辣,我不是真的要害兄弟们!祖爷,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苏家祠堂争论不休,哭声不止。

“够了!”

族长听得头大,怒斥道:“你们都给我闭嘴!”

刚刚还抹泪的沈家大小儿媳都很不服气,在一旁啜泣。

族长冷着脸沉思片刻后,做出了最后决断:“既然今天之事是由苏秀英引起的,那挨打的人的看诊费抓药费还有补品费都由苏秀英来出。你们到底是亲戚,闹得太难看惹人笑话。从今往后,苏秀英不可再招惹席家人,否则后果自负!”

“祖爷……我哪来的钱?”

苏秀英一听还要出钱给兄弟们看诊抓药买补品,瞬间傻眼,心如刀绞地嘶喊:“祖爷,我家里真的没有钱,打人的是席大壮,这笔钱该去向他要啊!”

“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枉费我们这么多年对你掏心掏肺!”

苏秀英的嫂嫂弟媳真的是寒了心,纷纷站出来指责她:“若不是因为你,他们好端端地怎么会挨打?你现在不仅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尽想着推脱责任!从今以后,咱们两家断绝来往!你别想再踏进我们家一步!”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苏秀英终于知道害怕了,扑上前要去扯嫂嫂弟媳的手,被弟媳和嫂嫂甩开。

她不甘心地再次上前,拉扯来拉扯去,不知道怎么就打了起来!

苏秀英的嫂嫂弟媳心里憋着气,一点都没手软,把她打得浑身青紫肿大,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席大壮牵着池溪的手回到家。

田翠荷坐在院子里等他们。

一看到他们就幽幽叹气,无奈道:“他们虽然过分,但没伤着我,左右不过一些蛋,你们何苦找上门去?招惹是非。”

“娘。”

池溪不赞同地说:“如今不是我们招惹是非,而是是非招惹我们!若是不能永绝后患,必将后患无穷。我和大壮哥以后要出门的时间还长,总不能每次出门都提心吊胆。”

席大壮点头附和:“我媳妇儿说的没错,经过今日之事后,无论是苏家人还是池家人都会对苏秀英有所约束。你一人在家,我和我媳妇儿也能放心些。”

田翠荷张张嘴,最终无奈地叹气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池溪去屋里数蛋。

发现近期买来的鸡蛋少了二十三个,鸭蛋少了十八个,鹅蛋少了九个!

加起来整整少了五十个蛋!

她气得脸都黑了,咬牙道:“大壮哥,看来你方才还是打得轻了!苏秀英一家子当真是贪得无厌,竟拿走了这么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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