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沉着眼,问:“叫我什么?”

她喝了太多,整个人软塌塌的有些站不住,歪头看着他好半天:“大白,不是吗?”

江逾白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眼,坦荡清澈,氤氲起的迷离水雾,可见她醉的多厉害。

“认清了?”他说,声音冷厉,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紧了两分,“或许……我是江照。”

盛年秀眉蹙起,人很迷糊,此时却坚定地摇头,“你就是大白,你跟江照我分的很清,认不错的!”

他没反应,看着她的眼神,冷冷淡淡的。

盛年有些不高兴,她也真的没力气了,他又不让她抱,就要往地上坐。

一截皓腕从她衣袖里滑出来,那抹白晃得让人移不开眼,也会让人忍不住想起她衣服底下藏着的娇嫩身体。

他面无表情,却捞住了她的腰。

她先是愣了几秒,随即笑眯眯的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亲他。

江逾白躲开,很嫌弃:“你刚吐完。”

她捂住嘴,额头抵在他肩头,哼唧:“我在转,好晕哦。”

江逾白唇线抿紧,盯着她的发顶半晌,“叫我。”

盛年从他怀里仰起头,很听话:“大白。”

江逾白眼睛幽深无比,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亲下去。

……

杨经理来洗手间找盛年,很不放心,她年纪不大,可却生的漂亮,很容易出事的。

江逾白屈着身体,将盛年压在墙上亲,连同她的手一起举过头顶摁住,这样的姿势,盛年行追随只得仰着脖子往前送,杨经理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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