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阙将瞿苏牢牢地护在身后,杜绝了对方的不善目光:“苏念确实对我有恩,我从未否定,也从未想过逃避这份责任。”

“但这不代表我就有义务顺便背负她所谓情感?”男人鲜少有这么多话,显然是对苏家父女厌恶至极:“别忘了这些年,苏念的所有医药费都是我以一己之力承包的……”

无论国内外的名医,但凡是心内科方面的权威他都带着苏念走了一遍。

明明只是看病治疗途中顺便吃饭,但却总有媒体偷拍出那么多张似是而非的照片,苏家父女在其中不知起了多少作用……

朗阙眼神愈发晦暗,他之前不过想着相互利用,才没有戳破对方的这些小心思。

可如今有了真心想要守护的人,这出戏还是早散早好:“日后我也会继续负责下去,但若苏念或者伯父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折腾到我夫人的面前,别怪我不认往日情分。”

男人态度强硬而又霸道,几乎没给苏父任何停留反驳的机会。

他环着瞿苏的细腰,大步流星地朝着医院外走去。

直到消毒水味彻底从鼻腔中消失,瞿苏才终于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她眼中不由闪烁亮光,但开口仍旧以试探为主:“你方才那些话要是传到苏念耳朵里,她绝对会再一次被直接气昏迷。”

“朗少难道真就舍得看到旧情人伤心?”话是这么说着,但瞿苏怎么也压不住向上翘起的嘴角。

朗阙一脚油门,早就将医院大门远远甩在身后:“她只是对我有恩。”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欠下了苏念这么大的一个恩情?”甚至还了二十余年都没有还清!

瞿苏不是一个爱探知他人秘密的人,之前虽然心头暗戳戳在意,但却一直没好意思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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