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抓了药,热泪盈眶地对柳婉婉道谢:“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多亏了大夫,我夫君才捡回了一条命。”

“其他大夫都说他伤口淤血堵住,没有办法放血,拒绝为我们提供治疗,但我知道,他们都不愿意给我丈夫吸毒血。”

女人双手颤抖着,眼泪汪汪:“我本想亲自试试,可我又怕出意外,到时候我们两个都要晕在山上。”

盈盈安抚着女人的情绪,柳婉婉拿出从异空间准备好的白色小包,叮嘱道:“这个每天都要给他往伤口上擦,一日都不得落下,知道吗?”

中年女人频频点头,万不干怠慢。

“婉婉姐,病人醒了!”盈盈在身后呼喊,扶着一瘸一拐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看到柳婉婉,先是一愣,后而笑了起来:“原来救我一命的大夫是个女人,多谢大夫了。”

在京城,没有女人从医,在传统思想的束缚下,柳婉婉这样的,只是一个花瓶罢了。

“不用谢,但你夸我也没用,该给的钱,一个子都不能少。”柳婉婉淡淡笑着,半边脸尤为好看。

男人频频点头,应答:“那是,那是,自然不会少的。”

从口袋里摸出半吊钱,男人有些为难,却还是毕恭毕敬的递上前:“我听说了,是大夫冒着危险,一口口把蛇毒吸出来的。”

“我现在身上只有这半吊钱,您看能不能下次再……”

“不用那么多。”柳婉婉开口道:“药钱是一百文,外敷药贵一点,一百文,你只需给我一百五十文就好。”

柳婉婉细细算着,男人明显的有些惊讶:“大夫,其他医馆的收费都比您高出一倍,你真的不是乱开价吗?”

“我看像是那种人吗?”柳婉婉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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