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撂挑子的内情,谢升平反问谢清河别的,“你还要说什么我和江浙不知道的。”

谢清河笑笑,“小成子的底细你们留了三年心眼是不是都查不到?”

江浙目光一凌,声音冷了许多,“你不要说,你三年前就知道他的来历。”

谢清河看他这位妹夫,无声一笑,看着温和好欺负,实则比谁都藏得深,不是善茬四个字形容他都是谦虚。

江浙捏紧手中小刀,“谢清河,我在问你话。”

谢清河看他一样,“差不多,他翻不起什么风浪,说起来谢家对他家还有些亏欠。”

谢升平、江浙听此话,都露出匪夷目光。

谢清河给雀雀弄发上簪花,慢慢说:“他原名杨成,四年前谢家旁系出事,杨家做了背锅全族流放,路上都被处置了,他是被提前送走的。”

谢升平呆住,江浙回神比她快,“可他变成了太监。”

“我知道的就怎么多,你拿着杨成这个名字去查,能查到很多,到底是给谢家背锅了,我不好在赶尽杀绝。”

“一步步到了天子近测,不过是想借刀杀人,不自量力,当初流放他们家的文书,可是小陛下亲自下的。”

真的要有怨报怨,也是朝李珏书下手,但他要活命,就只能呆在李珏书身边。

谢升平看江浙一眼,示意他去好好查来龙去脉,她虽是谢家女,大部分都是同你宝书在在一起,谢家内部的事,都是谢清河在处置。

谢清河抱着雀雀起身,和娃娃爹说,“我看你事多,这几日雀雀跟我回谢家住。”

“我看你也事多,雀雀留在我这里。”谢升平看江浙,威胁意思明显,“你说呢?”

兄妹二人的目光皆是打在江浙身上。

江浙笑的很勉强,雀雀贴心的也说:“我听爹爹的。”

江浙:……

他起身叹了口气,“这样,你们三个商量,我出去瞧瞧,外面应该闹得差不多了。”

江浙走的飞快,还没到前面,后面雀雀的声音就传来。

雀雀瞪大眼,“舅舅和姨母吵架,舅舅骂姨母矮子,姨母骂舅舅庶出!”

护着娃娃来的窦临也吓得瞪眸,“我的天,老大在天之灵都要被吓着,这两个人干起来,谁敢拉架的!”

江浙噗嗤笑出声,“实话最扎心,不会出事的,让他们闹。”

谢家兄妹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典范。

江浙拉着雀雀的手,“雀雀,今日周爷爷真的凶你了?”

雀雀摇头,“是雀雀把他气着了,周爷爷还让那些人不许欺负我。”

江浙轻声问,“那你哭鼻子是因为他们说你阿娘吗?”

雀雀嗯了一声,又闷声说:“还说姨母了。”

江浙没听清:“嗯?什么?”

雀雀仰头望着他,“爹爹不是说,阿娘和姨母是最好的朋友吗,阿娘在天上看着有人在雀雀跟前说姨母坏话,雀雀不护着姨母,肯定不肯来梦里看雀雀的。”

说着阿娘,雀雀又瘪嘴,澄澈的眼眸浮现淡淡哀伤,“雀雀不乖吗,为什么阿娘都不肯到梦里看看雀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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