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宿主,国师今日可能鬼气又发作,小心一些国师】

沈姑娘未施粉黛的眉眼,微挑着眉。

酒壶轻放一边。

【为何小心他,师父就算鬼气发作,也不可能跑来汤浴位置】

刚刚对修正系统讲到此处。

蓦地。

国师身影轻功,从附近出现。

沈姑娘:“……”

她想收回之前的话。

国师鬼森森眼睛,紧紧凝着沈姑娘。

沈姑娘顿时想撵走国师。

国师哪会听话。

良久。

国师被沈姑娘打着,未曾打清醒。

外面出现婢女声音。

沈姑娘这才想起,叫婢女过来再送些蜜饯的事。

雪白素手按着国师脑袋,埋进水里。

婢女送着蜜饯,发觉沈姑娘脸颊微微红着,似乎哪里不自然。

并未多想,放下蜜饯离开。

片刻。

沈姑娘直接暴打国师。

国师鬼气发作哪里会任人暴揍,自然是想办法报复回去。

半晌。

沈姑娘抬起玉簪,差点刺穿国师脖颈。

国师身上鬼气发作时间到,眼底清明醒意。

乌黑眼睛目视沈姑娘。

察觉如今情景不对,明显是自己不清醒的时候不正经欺负人。

庆幸徒弟.会武功,没有被他欺负。

思及这里。

国师微红双耳,眼底懊悔愧疚。

本想道歉。

沈姑娘看着这次又闯入汤浴的国师,明显现在是正常状态,立刻把人赶出去。

外面天寒地冻。

国师微微打了个喷嚏,身上湿漉漉的水,差点被冻得凝成冰块。

记起自己不止两次的去欺负汤浴徒弟失败,心底害怕徒弟这次会真的不想要他做师父,再也不理会他。

都说事不过三,他大概是第三四次闯入汤浴。

沈姑娘并没有假装忘记的意思,第二日,凶巴巴的看着国师。

国师感染风寒。

沈姑娘端着药碗,微微抬起勺子,盛着苦药,喂进国师嘴里。

国师吃着苦药,面对沈姑娘自以为凶凶的眼神,眼底忍不住泛起笑意。

沈姑娘冷幽幽声音。

“师父,附近无其他人,只有你我,今日把话说清楚,你三番两次在我汤浴期间闯入,不管是醉酒还是鬼气发作,你都想欺负我。

是你喜欢我吗?”

国师耳根红着,眼底不知所措。

沈姑娘看到国师这副模样,心底更气。

“师父若是喜欢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如果师父不是喜欢,只是单纯发病醉酒的时候对我,那以后,我还是回丞相府吧。”

国师并未听懂沈姑娘话里的意思,微微动唇。

语气慌乱。

“徒弟别回丞相府,你别误会,师父没有喜欢你,那些做过的事,都是师父的错,师父可以补偿徒弟,绝对不会再做差点毁清白之事。”

闻言,沈姑娘眉头直跳。

【宿主,真的要回丞相府吗】

沈姑娘冷笑一声。

【不然呢,在这里继续如此吗,我又不喜欢他,留在国师府这段时间,该学习的都学过了,也没什么好呆的】

说完。

沈姑娘本想放下药碗离开。

国师看到沈姑娘冷着脸色,心底更慌了。

不知道怎么办。

神情无措,紧张注视。

“你别生气,我真的不会再那样对你,会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沈姑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脑抽说出那番话,又为何现在看到国师这样来气。

下一刹。

沈姑娘抬起药碗,继续喂药。

明知这样喝药苦,偏偏如此,不加蜜饯。

国师喝着汤药,心底害怕沈姑娘会不理他。

沈姑娘喂药结束。

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国师。

“我还是会继续去国子监,至于国师府,我是真的不会再住。”

闻言。

国师顿时急了,慌乱声音响起。

“我真的会改,不会再那样,你别走。”

沈姑娘眼底平淡无波。

抽开方才被国师抓住的手腕。

半晌。

国师一直派人看着沈姑娘。

知晓沈姑娘这次真的要走,国师忘记穿着大氅,身穿并不抗寒的简单衣物,急匆匆跑出。

沈姑娘未来得及踏上马车,睨见国师身影。

眼底微深,眉头皱下。

“师父,这次我是真的要走,回去吧。”

说完。

沈姑娘抬起一件御寒雪白绒毛的大氅,披在国师身上。

国师如同上次,红着眼尾,眼巴巴的看着沈姑娘。

“我从小就是一个人,你陪着,我并不孤单,若你走了,我该如何。”

某位国师似乎又忘了,老管家下人也是人。

下一刻。

沈姑娘并未心软,眼底淡淡,凝视国师慌张漂亮的眼瞳。

“师父,我不是你的妻子,能陪你很久的是妻子,不是我。”

闻言。

国师看着沈棠转身要走。

伸出长指,握住沈姑娘微微泛凉的手腕。

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那我娶你。”

沈姑娘侧回身,乌黑眸子冷冷的看着国师。

国师仍是出声。

“我娶你,你嫁给我,我们就能一辈子相陪。”

沈姑娘眼底浮现几分讥讽。

拿开国师长指。

神态沉沉。

“师父是依赖我的陪伴,不是心悦我,何况,你就算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

国师骤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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