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身着骚包粉御寒衣袍,微晃打开的扇子,少年出声。

“我们只是比较滥情,不是不懂感情,不像你,洁身自好多年,连个女子都没碰过。”

国师听着骚包粉少年声音,若有所思。

他真的喜欢徒弟?

这些滥情的人怎么能确认懂感情。

或许,他还是再慢慢等,等到他真正确定心悦徒弟,而非是其他奇怪思想。

只是,若他真心悦,徒弟不喜欢他,那他怎么办。

须臾。

友人们本想留国师用膳,国师却离开。

暗觉今晚的晏清有些古怪,但并未当回事。

轻功回到周老侯爷府里。

踏入卧房。

灯火燃尽,无法看见卧房里的画面。

国师抬起兔子灯笼,映照窗户。

跳进窗里卧房,合窗。

几步走到火炉面前,添着上好的火炭。

漂亮的兔子灯笼,放在床榻附近的小桌。

坐下床榻,少年本想思索什么。

沈姑娘莹白如剔透雪玉的纤手指尖,勾住少年国师。

“阿晏,为何脸红?”

沈姑娘低低疑问的醉音响起。

国师微微转头,未来得及发言。

沈姑娘扯住国师,语气渐渐染着轻佻戏谑。

国师耳根红红。

渐渐。

沈姑娘又不理他。

国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早知道她醉酒后就是这样喜欢勾着他,他居然没把她送回闺房。

国师身站寒风雪夜,闺房里的少女姑娘,一如既往的安睡。

只有国师每每承受被欺负一会,就要来感受寒意的痛苦。

晏清身在寺庙,梦里看到沈姑娘醉酒,国师跑去外面受冷的画面,心底气躁。

他从国师记忆里知道,之前国师就被沈姑娘这样对待,如今沈姑娘又这样对国师。

晏清在梦里很想杀国师,奈何魂魄无法靠近国师。

晨日。

国师忘记趁无人发现的时候,把沈姑娘送回闺房。

下一刹。

小厮敲门声音响起。

“公子,侯爷来了。”

闻言。

国师本想说话。

老侯爷忽然出声。

听着,明显是要闯进来。

国师立刻把沈姑娘按在怀里,抬起被子,紧紧盖住沈姑娘的脑袋。

沈姑娘睁开迷朦眼眸,发觉自己被盖住脑袋,本想出声。

国师捂住沈姑娘的嫣红唇,低声与老侯爷说着什么。

老侯爷通过其他人得知,国师昨日和晏清友人们一起去青楼鬼混。

国师解释并没有鬼混,只是一起在酒楼用膳等等那些话。

老侯爷确定没有做出这种事,派人去澄清名声,不能让人以为他养的小儿子,和嫡子一样不学无术。

嫡子更让人厌恶不喜的事,不止是不学无术,还会强迫良家女子男子,把人活生生害死。

老侯爷不允许自己的小儿子步亲生嫡子后尘,虽然小儿子一向守身如玉。

半晌。

老侯爷依旧与未起床的国师说话。

国师一副病弱恹恹样子。

老侯爷想派来医者看病。

国师又换了个言辞。

老侯爷直到离开,依旧觉得哪里有问题,派人去查,查不到结果,老侯爷没有继续深想,继续去办朝堂的事,那些比较重要。

卧房里面。

国师怀里安眠的姑娘,误把国师手心当做梦中食物。

少年国师微微蹙眉,掀开被子,俯见沈姑娘漂亮睡颜果然未清醒,阖着眼眸。

轻叹一声。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变成禽兽。”

说到这里。

国师轻轻推开沈姑娘,抱起沈姑娘,等趁着无人发现的时候,跳窗,送回闺房。

瞥见闺房里面的门一直反锁,微微松了口气。

国师刚要离去,又被沈姑娘拉住。

沈姑娘睁开目光。

似狐妖含情,像是可勾魂摄魄的慵懒眸子,对视少年国师渐染深暗危险的眸。

少年捂住沈姑娘眼睛。

心慌意乱。

“别这样看着我,我是你的师父,我还没有确定心意。”

国师不止一次说过类似的话,唯独这次,他多加了一句‘还没有确定心意’七个字。

沈姑娘沉浸梦里人设,哪知这是现实。

推开国师捂住眼睛的手,直勾勾看着红了脸的少年国师。

国师像是被一只狐妖折磨,明明貌美的狐妖未做什么,只是这样看着他,他却越发心乱。

乱到差点亲沈姑娘。

下一刹。

国师看到沈姑娘闭着眼眸,又睡过去的样子。

门外传来奴婢们声音。

少年国师趁着奴婢们未发现的时候,及时离开闺房。

修正系统凝见国师商礼匆匆离开。

暗暗想着。

商礼真是纯情,可惜它家宿主凉薄无情。

并不觉得自己无情,躺在榻上深眠的沈姑娘,直到被奴婢们声音吵醒,缓缓起身。

微微揉下莫名发痛的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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