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徐彪算计上了。

忙活了一整天,她总算是开好了菜地,撒了一些菜种,浇上了水,这才做了晚饭。

晚饭吃的仍然是排骨,不过这一次,宋浅做的是排骨焖饭。

将排骨切成小块,只放了一点姜丝和盐腌制,等白米饭蒸得差不多到时候将排骨扑上去,再蒸个十来分钟,一锅香喷喷的排骨焖饭就做好了。

嫩滑可口的排骨,香浓有嚼劲的大米饭,让元宝吃得意犹未尽。

“娘亲,你做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吃了?”元宝舔完最后一粒米饭,有些疑惑地看着宋浅。

宋浅愣了一下,当即解释道:“娘亲做饭什么时候都这么好吃啊,只是以前没有肉,没有大米,所以只能煮粥,元宝放心,以后娘亲天天给你做这么好吃的饭,让元宝吃得饱饱的,长得高高的。”

元宝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元宝长得高高的,就能保护娘亲,不让坏人欺负。”

宋浅摸了摸儿子的头,道:“好。元宝真乖。”

她收拾了碗筷, 用热水给元宝和自己洗漱了一番在,这才躺倒了床上去。

元宝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但是宋浅却听见窗口处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声响。

有贼?

宋浅当即警惕了起来,紧紧盯着了窗口,并且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放到了枕头下。

果不其然,窗口再次发出了一声响动,紧接着有人将窗框整个端了下来。

再接着,一阵落地声响后,一阵脚步声缓缓走到了宋浅的床前。

“小寡妇,我来了,嘻嘻——”徐彪见宋浅仍然在熟睡,当即嘻嘻一笑,脱下了自己的衣裳。

就在徐彪将衣裳都脱光,想要压在宋浅身上的那一瞬,本来熟睡中的宋浅瞬间睁开眼,猛地朝着剪刀,抵在了宋彪的命、根子上。

徐彪浑身只剩下一条亵裤,清晰地感觉到剪刀的锋利和寒冷。

本来心情得意洋洋的徐彪瞬间浑身汗毛竖立,头皮紧绷,举起双手,谨慎又卑微地看着宋浅,道:“宋娘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宋浅冷笑了一声,道:“你都摸到我的床上来,还有什么好说的?今天不费了这个祸根,日后你还不是要欺负我?”

说着,宋浅手中的剪刀动了动。

那徐彪吓得冷汗淋漓,恨不得当即给宋浅噗通一下跪下来了。

他脸色煞白,求饶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宋娘子饶命啊!都是你们家大伯母挑唆我的!要不然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又是大伯母!

宋浅眼底闪过了一抹冷色,拿着剪刀就在徐彪的小腹处猛地划了一道。

徐彪又痛又怕,看着小腹处涌出来的鲜血,声音发颤道:“宋娘子,饶命啊!宋娘子,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宋浅冷冷地剜了他一眼,冷声道:“立刻滚!再有下次,捅的就是你命、根子了!”

徐彪见她手下留情,这才松了一口气,连衣服都顾不得拿,惊慌失措地从窗口处跳了出去。

因为走得太急,天又黑,徐彪走出不远处,猛地踩中了一坨牛屎,整个人猛地一滑,瞬间跌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

好巧不巧,他摔倒的地方也是依托牛屎,整张脸都埋进了牛屎中。

徐彪忍着恶臭和疼痛,骂骂咧咧地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宋浅目睹着徐彪离开,这才将窗框捡起来,又锤锤打打地嵌了回去。

虽然赶走了徐彪,不过宋浅这晚上睡得并不好。

次日,她起了个大早,将原先存下来的一些铜板全都拿了出来,请了一个大叔过来将窗子和门紧紧钉了 一遍。

解决了心头大患,宋浅想拿银子到城里头上添置点东西,顺便给元宝弄两身好点的衣裳。

但是他们家一直穷,今日又加固了门窗,若是贸然买了太多东西回来,恐怕会招人眼红。

宋浅想到村里头的女眷时不时会上山采些蘑菇拿到街上卖换些零钱,她为了掩人耳目,决定也上山采点山货。

她背起了篮子,叮嘱元宝在家关好门,这才带着柴刀上了山。

为了采多些蘑菇,宋浅一口气爬到了山顶,这山顶来的人少,不仅能采多些蘑菇,按照她这锦鲤属性,说不定能够采到一些好药材。

若是能采到野山参或者灵芝什么的,那就更好了。

然而,宋浅想不到,来到山顶,竟然能碰到熟人。

没错,正是她那天救的那个男人,还有他的下属。

不过,此时,那男人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正躺在担架上,面无血色,惨白如纸。

“这,这是怎么了?”宋浅吓了一跳,看向了那个下属。

那个下属见是宋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家主子得了怪病,情况很不好,需要服用千年灵芝,我们多方打听,听说这处悬崖有一株千年灵芝,我们想来碰碰运气,但是找了好半天了,灵芝的影子都看不到。”

宋浅又看了看躺在担架上的男人,长得这么俊,又这么年轻,偏偏得了怪病,若是就这么死了,着实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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